聂安夏的心就像忽然被人扎了根刺,心也瞬间被一双大手提了起来。
“现在已经查出来了?”
梁夏语茫然的摇摇头,眼神里都是未知,“我也不清楚是真是假,这是我哥在电话里说的,他很有可能是在骗我。”
听见这事和梁肆炼有关,聂安夏暗自在心中分析了一遍,多少心里有数了。
“不论真假,现在养病最重要。”她弯下腰,细心认真的给梁夏语拆绷带,又拿起碘酒为她上药。
相比于她们气定神仙,梁肆炼此刻却无数次想暴怒,都被理智摁住了冲动。
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顺藤摸瓜半天,竟然查出这件事与那个人有关!
他愤怒的一通电话打了过去,想看看对方还有什么能解释的。
“阿炼,今天怎么这么早打电话来?你该不会又要约我去酒吧吧,我今天可脱不开身。”陆时宇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出。
听他的语气这么兴奋,好像浑然不知车祸的事,梁肆炼便觉得恼火。
“阿宇,你我兄弟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有多在意夏语吧?”他按耐住暴脾气,循循善诱的问道。
陆时宇好像觉得这问题很奇怪,非常自然的回答。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不知道你有多疼梁夏语吗?不过今天怎么想起聊这件事,你该不会想把她嫁给我吧?”
听着陆时宇这样肆无忌惮的开玩笑,梁肆炼并不觉得多有意思,反而觉得够恶心。
“我曾经以为你是个可靠的人,没想到你太让我意外了。阿宇,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梁肆炼很少把话说得这么清楚,这一次不仅是因为涉及到疼爱的梁夏语,也是因为对他的行为太愤怒。
“阿炼,你怎么忽然说这种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陆时宇逐渐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问道,“是不是我哪次没注意,抢了你要的合作?”
看他还在装傻,陆时宇就知道这人有多靠不住了。
“我也不想和你废话,今天夏语遭到了车祸,而这件事和你有脱不开的关系。你现在能想起点回忆了?”
听见车祸这两个字,陆时宇的心猛然一沉,没想到事情败露的这么快。
“我的确是安排了车祸,但我是让人去撞聂安夏了,这件事应该和梁夏语没联系。”他假装不知情,还继续锲而不舍的装无辜。
对他这种行为,梁肆炼越发觉得愤怒,忍不住咆哮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