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安排人去撞聂安夏,但你没看见聂安夏的副驾驶上就坐着夏语吗?”
如果这都能叫做不是故意的,那可也真够搞笑了。
两人之间的伪装已被拆穿,平日里那好哥们的情谊也临近灰飞烟灭。
“阿炼,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几天都在忙公司的事,只把这件事吩咐人去做,就再也没关,也没想到那些人会那么笨……”陆时宇解释个不听,可电话对面的人根本没打算听。
念在当年的救命之恩上,梁肆炼隐忍着脾气问道,“你既然安排人去撞聂安夏的车,也的确可以不知道这件事,毕竟每个人都有忙的时候。”
“但我不相信你没有去看反馈,我也不相信你不知道车撞在我梁夏语身上!就算发生了意外,到现在你也没有歉意,这就是你的态度?”
对面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让陆时宇毫无还手之力。
“阿炼,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们三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可能要害夏语?”
听着电话里语无伦次的话音,梁肆炼的心逐渐冷成冰块,也对这所谓的朋友大失所望。
“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头一次知道你竟是这么冷血的人!”他算是看透陆时宇了。
“阿炼,我现在都还在公司忙,真的不清楚这件事。如果我知道车撞在夏语身上,那就和撞到我自己一样痛,而且我也知道这是瞒不过你。”
他说了无数句抱歉的话,但梁肆炼却没有一句听进心里去。
“阿宇,别再说了。如果我和你相处十几年都没看透你,那我当人也够失败的。”
梁肆炼很是讥讽的对电话里的人说道,“我今天之所以主动打电话,不是要你一句道歉,只是想告诉你,我很失望。”
陆时宇也清楚他的脾气,更知道希望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阿炼,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点,那你就这么做吧。”
陆时宇也不傻,早就搞砸了这事,梁肆炼没能找机会报复他,那都已经是大发慈悲。
现在两人关系冷战,也是一个迫不得已的处理办法。
两人的通话结束,梁肆炼疲惫的躺在沙发上,脑袋里混乱的都是这些琐事。
他正觉得哀伤失落,管家林叔从门外匆匆进来通知。
“少爷,门外有个女人要见您,还自称是欧阳家的小姐。”
梁肆炼紧锁眉头,眼神中充满不耐,“没用的女人而已,把她给我赶走!”
他才刚发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