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提前知道了。”
她就是在装作上当的样子,想看陆尚契是否会上当受骗。
结果他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话才刚说出口变性了。
“你这主意打得晚了,风声也已经走漏了,恐怕你的韬光伟略无法实现了。”陆尚契把她的话当真了。
聂安夏忍着偷笑,一脸严肃的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计划,我也不怕和你撕破脸。我之所以去老宅找陆爷爷,的确是想将你这董事长的位置撤掉。”
她话音刚落,陆尚契便得意忘形的说道,“就凭你这蝼蚁之力,想要和我抗衡还难了点。刚才我也将全数股东找来,他们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他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开会,就是为了让聂安夏尽快死心,别再打歪主意。
“二叔,你实在德不配位。这些日子对公司不仅毫无付出,而且也不是员工的表现,你简直枉费了陆爷爷对你的希望。”她这话是真心的。
陆尚契压根没把这话听进心里去,很是张狂地笑了两声,“你只是一介小员工,现在还用不着你对我指手画脚,做好你本该做的工作。”
“聂安夏我郑重的警告你,别以为你有陆时琛照着就能万事无忧。你的丈夫本就是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你也给我学着点收敛。”陆尚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现在才郑重警告。
两人从会议室不欢而散,聂安夏心情不错的上楼打算用餐。
谁知,陆爷爷的电话后脚便打来了。
“安夏,尚契告诉我,今天召开了股东大会,根据他的描述,似乎没有一个股东赞同你。”
“陆爷爷,这情况完全不属实。”聂安夏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您想知道最准确的答案,那必须要您亲自到场。”
不到万不得已,聂安夏和股东们也不敢在二叔面前亮出真面目。
电话那头的陆老爷子陷入沉思,好像在分析她的这句话。
“安夏,等你有确切把握时,再让股东们召开大会,届时我会亲自到场。”他已经在给时间和机会了。
两人通完电话后,聂安夏便感觉浑身轻松,身上的重担也轻了不少。
她回到办公室里不自觉的哼起小曲,感觉桌上那些繁杂的工作也轻松不少。
“难得见你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情?”陆时琛的话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看他突然出现聂安夏还在犹豫,是否该告知他这件事,思索半天还没得出结论。
她纠结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