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临精辟的总结,“陆哥,你既然现在既不痛快,又不开心,那还不如把老婆哄回来。”
与其和聂安夏为争一口气较量,还不如大家都开开心心,这样才效益最大化。
但这事不能光靠嘴巴说,所以才感觉困难至极。
“你以为这女人很好哄?”陆时琛发出灵魂质疑,也对这件事感到头疼。
要不是聂安夏脾气倔,也不可能做出擅自从公司内离职的事。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能隐喻的说明脾气了。
“哄女人还不简单吗?”叶君临刚准备分享经验心得,便看见陆时琛脸上写满了拒绝。
“我知道该怎么哄女人,只是懒得把心思用在她身上。”
这句话的确很诚实,但听着也让人相当心碎。
“陆哥,人家是你老婆,你真这么狠心吗?”叶君临是在于心不忍,简直为聂安夏感到痛心。
一想到也不能随意插嘴陆时琛的事,他叹了口气后还是闭嘴了。
两兄弟的话题从聂安夏身上聊到陆氏,都默契的收起了玩笑态度,开始认真的商讨复仇大计。
梁宅
缓和了几小时的情绪后,聂安夏终于从负面情绪中走出了。
梁夏语了解事情大概后,也对陆时琛的行为感到忧愁。
“没想到陆少居然敢这样对你,他实在是过分,我现在就替你教育他。”
聂安夏淡淡的回复,“没必要,我光是看见这男人就烦,和他没有聊天的想法。”
更何况对方现在还会怼她,聂安夏光想想都觉得受气,实在心酸。
两人正坐在客厅聊天,梁肆炼主动过来听八卦,“什么事这么精彩,也让我听听。”
看他过来,梁夏语立刻赶走,“女人之间的事,你就别好奇了。”
听见这话,梁肆炼非但没有乖乖走开,还非常有兴趣的坐在椅子上。
“这就是正常的普通话题,难道有什么不能听的?对了,店铺开业的事怎样了?”他还是对这个非常关心的。
梁夏语的回忆顿时被勾起,“这都要多亏欧阳岑岑,要不是她辛苦为我们引流,或许店铺到现在还没有第一位客人。”
如果被欧阳岑岑知道了这件事,或许她肯定会气得面色发青,指不定当场去世。
梁肆炼又详细追问,“现在已经有第一位客人了吗,看来效率还不错。客人都有什么要求?”
提到这件事,梁夏语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