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夏真觉得陆时琛在痴心妄想,甚至把自己当傻子在哄骗。
“我现在已和你的所有事都划清界限,请你认清这点,不要把我当工具人。”她现在已表述的够清楚了。
“工具人?”陆时琛细细琢磨着这三个字,玩味的质问,“就因为七象玲珑塔的事,所以你才和我生气这么久?”
聂安夏本不想多聊这方面,结果他却主动的在危险边缘试探,实在让人控制不住脾气。
“我要不是为了七象玲珑塔,怎么会选择与你合作,你以为我真的爱上你了?”她忍不住暴躁起来,说的话也难听几分。
之前的往事的确让人耿耿于怀,一次次被他的空头支票欺骗,这种感觉难以释怀。
陆时琛的态度耐心几分,“我知道你为目标而努力奋斗,但这需要我们共同争取努力。你既然把七象玲珑塔看得如此重要,就不该轻言放弃。”
这话听着诱人,但聂安夏早已有了免疫,警惕的问,“如果我不放弃,你能给我好处吗?我还要努力多久,才能见到七象玲珑塔?”
他每天都在积极画大饼,对聂安夏应得的报酬只字不提,想想就发愁。
陆时琛就像只黄鼠狼,循循善诱道,“如果你现在就放弃,我们将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你尝试坚持和努力,说不定还会有奇迹。”
离开聂安夏的这些日子,他的生活又归为了一汪平静,反而沉寂的不像话。
自从上次再偶遇聂安夏,心中荡漾着浓厚的喜悦,陆时琛便明显察觉到不对劲。
也正是借此机会,陆时琛又正好碰见聂安夏时,才想和她多聊几句。
但聂安夏明显兴趣不大,并且还抱有浓烈敌意,“陆时琛我警告你,别再企图忽悠我上当,你以为我真是傻子?”
她早就对七象玲珑塔死了心,更何况父亲也已释怀当年往事,可以说父女两人都得以解脱了。
陆时琛故意戳中聂安夏心事,“你曾说过,是为了重要的人得到七象玲珑塔,难道你把那人忘记了?”
她下意识便想反驳,仔细一想后,语气严厉的回答,“我自然没有忘记,但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聂安夏不想被他趁机牵鼻子走人,所以果断的拒绝了。
没想到她如今防备心如此高,陆时琛皱了皱眉,“所以你是不想负责到底了?”
他是着急了些,语气也有些凶,听到聂安夏耳中格外像在质问。
她也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