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琛平淡的将话题岔开,“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点小毛病。只要按时吃药和休养生息,很快就能恢复。”
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病,现在还要说出点原因,实在太不容易了。
“就算是小毛病,也不能疏忽大意。这些小病没什么可遮掩的,我们认识不少名医,还愁没办法治病吗?”庄月娴一脸热情,对聂安夏的病情格外关心。
光从她诡异的态度中就能察觉到,庄月娴的关心绝不简单,肯定另有企图。
“多谢庄月娴的关怀,医生我们已找到。目前正接受治疗中,其他的事就不必过问了。”陆时琛的态度已逐渐没耐心。
庄月娴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眼色的继续问,“一个小小病情也要百般隐瞒,该不会得的是不孕不育吧?”
这话刚说出口,聂安夏便坐不住了,不爽地将筷子摔在桌上。
“你就这么希望我无法传宗接代?”她拔高了声调问,“一个小病也要刨根问底,我就不能有个人自由?”
“有什么好激动的。谁让陆时琛半天套不出话,我只能往严重方向猜测,这不都是关心你?”庄月娴一副义正言辞态度,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她视线鄙夷的扫视着聂安夏,“娶你进门就是为了给陆家开枝散叶,当然要在意生育问题,不然请你来当传家宝吗?”
这话太过犀利,就连陆尚契也听着不妥,“话糙理不糙,但也不能把话说得这样偏激。安夏已经是我们陆家的媳妇,履行应有的义务也是应该。”
聂安夏本就心情不好,现在光听这俩烦人精在耳边啰嗦,怒火直冲天灵盖。
“我是嫁给陆时琛,要生孩子也是给他生,这件事与你们有一毛钱的关系?”她心情极差,所以也没控制住音量。
庄月娴顿了顿,满脸的尴尬,“一家人聊点家常话罢了,无非也是关心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听见这茶言茶语,聂安夏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了声,“我看你这个老东西也有把年纪,怎么现在还活着?”
“你这话就过分了。”陆时宇第一个激动,像是要冲上来打人。
聂安夏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急什么,不是说一家人随便开玩笑吗,你该不会玩不起吧?”
庄月娴被气得够呛,激动的连连咳嗽,“现在的小辈了不得,一句话说不对就生气!真是苦了我们这些长辈用心良苦。”
就知道她会卖惨,聂安夏的眼里掠过不快,“婶婶,你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