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当初是他对公司不闻不问,现在又比谁都关心,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聂安夏也不甘示弱的还嘴,“你在公司的地位低下,这是你心甘情愿,难道还能是我造成的?”
当初她为陆氏含辛茹苦的卖命,可陆时琛却大红灯笼高高挂,否则现在怎会如此落魄?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没必要再多提。我只对你今天的事感到不满,况且也确实有错。”他摆明了想据理力争。
聂安夏也是闲来无事,拿出较真的劲和他唇枪舌战。
“你搞清楚,今天先对我不敬的人是庄月娴。她刻意给我脸色看,难道我还要隐忍?”
陆时琛平静的回复,“我没打算让你出面解决,一直都是我在替你挡枪,难道你还不满?”
这话就像在责怪聂安夏多事,明明已经有人出面解决,还依旧非常不满。
她匪夷所思的反问,“庄月娴议论的人是我,难道我还不能对此有意见?她说话那么难听,我就一定要顺着?”
这个逻辑谁都能想得通,所以聂安夏才会怀疑他是故意的。
陆时琛的眉头拧成了个结,“庄月娴再不对,她也是你的长辈,何况刚才还有老爷子在场,你连这事也不顾及吗?”
这句话说的还算在理,但聂安夏心中依然不快,“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妻子,我能尽大部分的义务已经不错,你还想要我无时不刻对你关怀?”
这要求的确太高了些,恐怕陆时琛自身都做不到。
“你为了你的计划,可以忽视我的一切感受,现在连这种事也要我隐忍。你有换位思考过吗?”聂安夏也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两人已经争的面红耳赤,不到你死我活不罢休。
陆时琛一个没忍住,把话说得严重了些,“如果你家里有老人,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但我看你说话这么刻薄,想必你日子过得很苦吧?”
这句话才刚出口,聂安夏便立刻听出了嘲讽的含义。
“你是说我是个孤儿?”她的确没有多想第一反应,也的确是这么认为,心中的怒火将理智烧得支离破碎。
一说到老人的事,聂安夏便想到了父亲,“你恐怕最没资格和我聊这事。我之所以需要七象玲珑塔,也是为了我的家人在争取。”
“你到现在都把我当猴在耍,你从未理解过我的交际,也没感受过我的苦难,现在还敢来批判我?”
陆时琛没想到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