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聂安夏一头雾水,极其纳闷的问,“爸,你和他不过才见短短几面,你对人家又不了解,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
要说有礼貌,陆时琛确实算得上,但文质彬彬这点还差了些,替换成衣冠禽兽还挺合适。
“我看人的眼光都不差。我看那小伙子不错,你们可以好好发展。”父亲已经自觉做起月老,为两人牵线搭绳。
聂安夏满脸不情愿,“办公室内禁止发展恋情,我也就打消了这份心思。何况我年纪还小,不愿想这些。”
认识了陆时琛之后,别说是恋情,聂安夏连和男人发展友情都没心思。
“爸,现阶段我工作很忙,也在为以后而拼搏努力,暂时不想谈情说爱。”聂安夏这话也是真心的。
“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父亲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就是因为现在年轻,所以才要找个好归宿。等你事业有成,那岂不是十几年后?”
听见十几年这么久,聂安夏生气的笑了,“爸,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的梦想又不是变成富婆,不过是想衣食无忧而已。”
这条件也不难做到,结果被父亲说的比取经还难。
“好了,我也不催你了,给你一点时间。”父亲终于被逗笑,暂时放弃了劝说。
撇开这话题,聂安夏又担忧的问,“爸,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
光是想到刚才有那么多护士来打针,就能预料到这件事绝不一般。
“不是告诉过你,只是轻微感冒。”父亲的语气略重,像是不耐烦了,“就是因为病重的原因,所以情况才这么特殊。”
这解释勉强能站得住脚,但依旧没让聂安夏打消猜忌。
“原来情况如此复杂,看来我要找大夫好好问问,别耽误了治病。”她话中有话,也是在考验父亲是否所说属实。
“一个感冒而已,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多问。你有这番精力,我倒宁愿你去相亲。”父亲的言语有些生气,好像是在责怪。
这么久以来,聂安夏很少见他情绪这么激动,一时半会也吓到了。
“我只是觉得身体重要,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她认真而仓皇的解释。
父亲难得说了重话,“我自己的身体比谁都清楚,况且也有医生护士在照顾,你就不必多虑了。”
被果断拒绝,聂安夏的心就像被泼了盆冷水,简直从头凉到了脚。
“爸,这段时间太忙。一直顾不上你的感受,这是我的不对。但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