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我当然无法忍受这点,但我太爱他了,我根本舍不得。”
光是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她就已经受够了孤独思念的滋味。
“皎月,你要弄清楚一点,你到底爱他什么?”聂安夏希望对方能理智点,不要像飞蛾扑火似的只有一腔孤勇。
电话那头的人回答很快,“我不知道爱他什么,但他的一切我都能接受,我不希望他离开我。”
这话听起来虽然浪漫,但聂安夏深知她是在主动往的陷阱里跳。
“作为你们的共友,我虽希望你们感情和睦,但更希望你能保持理智。就算傅晗述真的有了严重大病,难道你打算陪他一生一世?”聂安夏把这些复杂条件都说出口,希望对方可以重回平静。
蒋皎月似乎耐心很足,“我知道一生一世不可能,但我会尽我所能的照顾他。何况爱情不就是这样?”
这句话虽有道理,却让聂安夏倍感头疼,无法言说其中的心酸。
“傻姑娘,对你好的人还有很多,你何必这么卑微呢?”
蒋皎月也顾不上解释,有些任性的回复,“我只想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哪怕最后的结局是心灰意冷。聂姐姐,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听她苦苦求情,聂安夏就算再不情愿,始终还是软了心。
“你希望我怎么帮忙?”她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根本没有任何天赋。
蒋皎月早已想好办法,“其实也不难,聂姐姐和傅晗述关系那么好,我希望你能带他到医院检查病因,我想知道具体结果。”
这听起来的确是件小事,但要让聂安夏来办,恐怕有些复杂。
“我最近和傅晗述的关系并不好,我们还吵了架。要带他到医院检查,这恐怕有些难。”她所言属实。
蒋皎月立马着急的哭了,“聂姐姐,求你帮帮我,我真的只有你了。”
听见这么委屈的哭音,聂安夏的心都快碎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我不敢保证傅晗述是否会答应,但我会努力尝试。”
蒋皎月像是破涕为笑,立马连连答应,“我就知道聂姐姐最好,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挂了电话后,聂安夏就连呼吸都沉重了不少,心情更是复杂。
“都已经把傅晗述的电话拉黑了,却还包揽了下这件活,我真是自讨苦吃。”她不知该说自己心软,还是该说自己活该。
思考了很久,聂安夏再次将傅晗述从黑名单中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