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倒闭,我想好了解决方法。”聂安夏格外硬气的回答。
“别骗人了,如果真有方法,局面也不会乱到现在。”傅晗述激动地说道,“我看这件事就是陆时琛在背后暗算你们,他的小心思我早看穿了。”
聂安夏不解的问,“难道你有真凭实据?”
“没有。”傅晗述微弱的回答,“但我认为这件事像陆时琛的作风。”
这句话让聂安夏陷入了短暂沉思,半晌后回答,“现在没有真凭实据的前提下,最好还是不要妄下定论。”
“你这不就在袒护陆时琛吗?”傅晗述不理解的质问,“除了他有本事掌控舆论,还有谁能做到这一步?”
“当然还有人,陆家可不止他一人。”聂安夏并不想稀里糊涂的把这笔账算给陆时琛。
哪知傅晗述听了这回答后,差点气得七窍生烟。
“我费尽心思想帮助你,结果你的心还向着陆时琛,我可真像个小丑!”
聂安夏淡淡的回答,“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傅晗述实在气不过,气愤的转头看向梁夏语,“你也和她想的一样吗?”
面对这难以抉择的问答,梁夏语只好说出心里话,“无论安夏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她。”
得到这般回复,傅晗述终于明白两人有多齐心协力。
“原来最傻的还是我。”他嘴边露出心凉一笑,“替你们担心到最后,傻瓜的是我自己。”
傅晗述眼中暗淡的失去了光,“既然我是不被需要的,那我还是主动离开吧。”
看他伤心欲绝的转身要走,梁夏语内心不安的看了眼聂安夏,“现在怎么办?”
“让他走。”聂安夏根本不在意,脸上也写满了决绝的态度。
梁夏语夹在两人中间,既觉得傅晗述可怜兮兮,又觉得聂安夏也情有可原。
如今情形发展的这般愁人,一时间还真不知该怎么表达立场。
听了聂安夏的话,傅晗述也有了脾气,“既然你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那我也不必多辩解。”
成功把傅晗述气走之后,聂安夏头疼的坐在沙发上,双眉紧锁。
“安夏,别生气,我相信陆少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梁夏语怕她想不通,还特意安慰一句。
聂安夏也懂她的心理,立刻解释道,“我是在为当下的局势发愁。”
如今分辨不出是谁在背后搅局,就连梁肆炼出面制止也不管用,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