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也眯着眼睛看着县官那样,看她们的眼神都带着打量,“怎么,县官大人这才多久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前两日她才和陆清逸,柳从文一起来衙门,他总不能如此健忘,就将她给忘了吧!她存在感也没有那么低吧!
县官听沈兮这样说,才轻声笑道:“怎么会,姑娘那日和柳大人一起来过。”
嘴上是这样说,县官心里却在暗自思索这沈兮和陆清逸到底是什么人,会和柳从文走这么近。
“县官大人,还是快快请起吧,你这总向我们跪着也不像那么回事。”沈兮抿着嘴,冲县官笑得很假,她说这话就是为了刺激县官的,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官。
县官听到这里,脸都绿了,本来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给柳从文下跪他心里就已经很不舒服了,现在还给沈兮这一个年轻姑娘下跪,他更是不高兴,但不高兴也只能憋着,让身边的衙役将自己扶了起来。
随后他们一行人就上了公堂,“大人,今日民女是来和离的。”民妇跪在地上,和县官轻声道。
“和离原因是什么?”县官盯着那民妇和她的孩子,声音威严。
“他虽然是民女的丈夫,可他从未尽过丈夫之责,只知道对民女和孩子苛责打骂。他是个男人,却连个女人都不如,如此男人,民女若是还和他过下去,只怕会丢了半条命。”民妇哭哭啼啼地控诉着她自己的丈夫。
他们成亲这么多年,除了成亲当日他态度好一点,之后的日子里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做人来对待过。
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想要和离了,可是想着自己的娘家人,总不能丢了娘家人的面子,所以也就都忍了下来,这一忍就忍了好几年。
是个人,只怕都受不了。
“有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虐待你?”县官对此,并没有很重视,在他的心里始终觉得女人一旦提出和离,就是不忠诚的表现,况且男人稍微动点手而已,这有什么好和离的,可是碍于柳从文在,县官不得不好好审理此案件。
“大人,你看不见她脸上的伤吗?还有血迹斑斑的衣裳,这些都是赤裸裸的证据,请问大人你还需要什么证据?还是大人你眼神不太好?”沈兮连连逼问,她问得县官哑口无言。
“这……姑娘,我也只是按照流程在走而已,除非原因特殊,否则要和离需得双方都愿意的。”县官一脸为难的看着沈兮。
“所以县官大人觉得被遭受暴力原因还不够特殊是吗?”沈兮可没有打算要放过县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