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若是不快,能应付得了你吗?”说这话的不是傅川,是站在宁樱身后的沈兮,那个男人已经被沈兮打晕了。
听到沈兮的声音,宁樱一脸惊讶地回头瞪着她,“你怎么……”
“我怎么醒了是吗?你那杯茶,我没喝。”沈兮冷笑看着宁樱,她早就将她心里想的都看清楚了。
宁樱既然叫她来这舞会,自然是有目的的,开始她还不知道什么目的,但现在她知道了,她想毁了自己的声誉。
“你是挺聪明的,既然被你发现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宁樱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她什么事情没见过,既然被发现了,她权当没发生过就行了。
“你以为我会这样任你摆布?我不傻,你是二皇子的妻子,不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你躺在那张床上,会如何?”沈兮微微笑着,她这笑让宁樱后背发凉。
“你想要干什么?”宁樱有些许惊恐,前是冰块脸一样的傅川,后是如狼似虎的沈兮,纵然她武功再好,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她的身子很不舒服,有眩晕的感觉。
她被下药了。
傅川见到宁樱这样,伸手就将她打晕了,随即就丢到了床上,沈兮还将她的衣裳撕烂了一些,然后就趾高气扬地和傅川一起从房间走了出来。
第二日一早,常汶就收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只写了酒楼房间的地址,他本想不管的,但是想到宁樱一夜未归,就赶紧带人去看了。
常汶赶到那里敲门的时候一直没人应就直接踹门进去了,进去就看见了还躺在穿上昏昏欲睡的宁樱和一个粗壮大汉。
“你们先出去。”看见这种场景,常汶回头见对跟来的下人道。
纵然常汶再不喜欢宁樱,但是现在宁樱都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他,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常汶自然是气不过的。
宁樱是被常汶拿桌上的茶水泼醒的,一同醒来的还有那个男人。常汶拿剑一剑将那个男人给杀死了,那个男人直接倒在了床上。
已经起床的宁樱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要相信我,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是被沈兮陷害的。”宁樱说得声泪俱下。
“你在我身边待了多少年?你杀了多少人?你算计了多少人?可区区一个沈兮你都算计不过,你还是原来的那个你吗?”常汶面红耳赤的看着宁樱。
“你现在身为我的妻子,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对我不利,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常汶语气森然,他眼睛里都是冰冷的光。
宁樱满脸的泪痕,听到常汶这些话,她眼睛里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总之是暗淡无光的,她低下头,“我知道了,不会有下次了。”
“把衣裳穿好,赶紧出来。”常汶说了这一句就直接开门出去了。
常汶出去后,宁樱才蹲下来抱头痛哭。
在常汶心里,纵然她犯了这样的错,考虑的也只是她现在的身份做这种事情只会影响到他,他眼里连一点醋意都没有。
常汶出房门后,就将跟着他来的那两个人就杀了,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威胁。无忧文学网
沈兮听到的时候,也不觉得有多意外,照着常汶这种性子,他不杀宁樱也是因为宁樱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我现在是担心他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来。”陆清逸很是担忧,现在常懿受伤,他生意上的事情也有也一堆,沈兮就一个傅川保护着,他担心常汶不会放过沈兮。
“他对我做的事情还少吗?”沈兮倒是很坦然,这对于她而言,从来就没有什么利与不利的说法。
他们本就是仇人,再说了也是宁樱先招惹她的。
“你万事小心,有什么事情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陆清逸又提醒道。
“你放心吧!我会的。”沈兮知道陆清逸是担心自己,所以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早上吃过早饭之后,沈兮正准备盛汤去看常懿,常汶就怒气冲冲地直接闯了她的书店,将她的书架都直接打翻了。
常汶的到来,沈兮并不意外,她将盛好的汤放在了一边,走上前去将那些书捡起来,她刚伸手,那本书就被常汶踩住了。
“二皇子,还请你高抬贵脚。”沈兮抬头仰望着常汶,声音也很平常。
“沈兮,你知道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的。”常汶神色森冷地盯着沈兮。
“二皇子,如果不是我留了一手,今天早上被发现的人就是我了,只怕现在我已经被你们抓去浸猪笼了吧?所以如果你今日是来找我说这件事情的,没得谈,我只是在自保而已。”
沈兮换了一本书捡,她根本就没有将常汶放在眼里,他们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只不过是因为对对方无法下手罢了。
如果有机会,他们当中早就有个人死了。
“这也不是你陷害宁樱的理由?”常汶没有想到沈兮会这么说,而他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就是我陷害她的理由,我这么做无非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当然,我也没有想过让二皇子你名誉扫地,毕竟听说你都把你那两个随从都给杀了,我还真怕我那日走在路上就突然被杀死了。”
沈兮这话说得也很明显,就是在暗指之前常汶派人刺杀她和陆清逸的事情。
当初常汶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他们,如今她只不过是稍微动了个手脚自保罢了,却激怒了常汶。
“世人都说二皇子你脾气暴戾,现在看来你可不只暴戾,还不讲道理。”沈兮悠然地站起身,将书放到了书架上,又冲着常汶道:“二皇子,这才是对你最不利的地方。”
“你以为你又善良到哪里去?青歌的命就不是命吗?”常汶一直以来对青歌的死都无法释怀。
他恨不得将沈兮手撕碎,扒皮抽筋拿去祭奠青歌。
“杀死青歌的人不是我,是你!”沈兮死死盯着常汶,她知道青歌是常汶的软肋,是他最不能提起的人。
“我?我怎么可能会杀她,明明就是你和陆清逸杀了她。”提起青歌,常汶的眼睛有些许红润,纵然他心再狠又如何纵然他满心都是权势又如何,他还不是掉进了自己织的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