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倒是说真的,单是心黑手辣的黄小虎他也惹不起,何况这次徐歧山也出了头。
回到家的高秀秀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赶紧给远在上海的妹妹冯小梅打去了电话。
办完了所有手续,冯红军被转交给一个叫张管教的年轻民警,张管教手里拿着一大窜钥匙,先是打开大铁栅栏门,带他走进一排监舍中间的通道,然后在门上写有5号的监舍门前停了下来。冯红军知道,这就是自己接下来要呆的地方。
门并没有完全打开,而是开了一道仅一人能挤过的缝,门中间还挂着一道链子锁。
“进去吧。"张管教命令道。冯红军会意,只好蹲下身子,半爬着从链子锁下面门的缝隙里挤了进去。
“辉辉,不准打新犯人啊!"张管教轻描淡写的从门缝里交待了一句。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响,大门被紧紧锁上了。
屋子不大,也就二十多平米,靠右是大约一米高的一个长方体水泥台,水泥台上铺着木板。这木板铺就是犯人们睡觉的地方(白天也是他们劳动的工作台)。靠左就留下一条窄窄的过道。
今天劳动任务多,犯人们加了会班,这时刚吃过晚饭,这也是他们一天中最自由的时间。
屋子里所有人的共同特点就是都剃着光头,穿着相同的黄色小坎肩。
只见有两个人正坐在铺板最靠门的地方抽着烟聊天,其它大约还有十几个人。有几个在打扑克,还有几个则倚墙而卧,眯着眼养神,象是累了。窄窄的通道里有一个壮汉在蹲着马步,象是在练功夫。
见有新人来,大家立马都来了精神,把目光集中过来。
“过来,让我问问情况。″抽烟的两个人中年轻点的一个说,他便是这5号监舍的号长辉辉。
“妈的,辉哥问你话呢。"还没等冯红军反应过来,后面已有人飞来一脚,踹在他的腰窝里,正是那蹲马步练功的壮汉。冯红军没有防备,这一脚把他踢了一个趔趄。
“蹲下!″后面踢他那人接着吼了一声。同时,铺板上打扑克那几个也站了起来,个个眼露凶光,恶狠狠的瞪着冯红军。
好汉不吃眼前亏,冯红军向前走了一步,在靠近辉哥的地方蹲了下来。
“叫什么名字?"
“冯红军。″
“犯什么事进来的?″
“打架。"
“在外面干什么的?"
“做点小生意。"
“我不管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