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皮肉病痛之苦,原本就没有好好处理未痊愈的鞭伤和未清的余毒,直接让她发起了烧,但她最擅长的便是忍耐,尽管安南问起,她只是回答休息一会就好。
倒下去的那一刻看到安南焦急的脸,心里唯一想道地是,“以后还是不要逞强了,不然肯定会被安南说的。”
安心醒过来时已经到了深夜,环顾四周发现她已经回到茅屋的卧房内,身上除了棉被外还有一件黑色的毛绒外披。
安心起身,可能是睡久了,头上感到十分的昏沉,她将那件黑色的毛绒外披反披在了身上,跨出了卧房内。
从在卧房内时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屋内见不到安南的人影,安心便将外披上的帽子盖在了头上走出了屋外。
果然,安南一个人在屋外的阔地上煎着药,像是在打着瞌睡似的,没有发现安心走近。
因为天气的转凉,夜晚的凉风有些刺骨,看着安南只有一件单薄的外衣加身,安心心里竟不觉地生出一种心疼。
安心将身上的毛绒外披脱下盖在了安南的身上,在他身前蹲了下来。
安南那细长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窝上,衬出了一双好看的双眼,白皙的脸颊被寒风冻地有些干燥地发红,手腕撑着下巴,因为困意的侵扰头部时不时往下垂着。
好像昨天晚上就没有好好休息呢,安心心里不禁想道。
安心伸手想要将快要落下的外披再次提上,温热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安南的脖颈。
安南像被电击中似的,瞬间睁开了双眼,正好对上了安心的双眸,安心的手任然停留在他脸上的外披上,这个动作好像是想要拥抱他似的。
安南的双眸瞬间聚焦,脸颊上又多了一层绯红,这么近的距离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心中像被人打着鼓一样不停地悸动着。
安心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把他吵醒了感到有些抱歉,随即提了提他肩上的外披后便收回了手,关心地说道“这几天也是够折腾的,要是困的话就回屋里睡吧!”
安南咽了咽口水,用手掩盖住自己已经烧红的脸颊,将头低垂着,只是轻声嗯了一声。
随即又想到什么,问道“师父,可好点了?”
安心微笑道“感觉好很多了,不必担心。”
安南松了口气,说道“师父,下次不可再逞强!”
安心答应着,随即又说道“早些休息吧!我来看着药就行了。”
安南自然是不会同意,说道“不用了,我看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