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必定难逃一死。
但不去,天庭责问下来,也必定纸包不住火。
安南看了安心一眼便了然地问道“是不是在担心司雪衣的事?”
他将已经热好的药放在了木桌上,示意安心过来先把药喝了。
安心果然走上前来把那一碗药喝了,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任由父母差遣的乖孩子,但屋内的两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自然不会想那么多。
安心将空碗放回了桌子上,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帕巾擦了擦嘴后,才启唇道“本来与司雪衣说好这几日便动身前去新魔岭的,但如今看来只能我们两个人去了。”
其实安心不解释,安南也能够猜到她在忧心什么,但任然装作看不透似地,说道“师父想去哪里由我保护便是,哪需要用得上他。”
安心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天庭设了规定,为了防止神官在做任务时遇险而没有得到及时的援助,所以在做任务之前都必须要向当地的通灵仙官报备,司雪衣是天庭派来的,通灵仙官要是问起他来,想必很难蒙混过去。”
安南对司雪衣插入他和安心的生活十分厌恶的,虽然心里巴不得司雪衣离他们远一点,但也只能装成一副很失望的样子,说道“师父不必担心,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去新魔岭的路上难免会遇到危险,弟子认为先把伤养好再考虑这些问题为好。”
安心觉得他说的话再理,便没有再提这个话题,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你怎么有钱买药?”
按理说她已经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安南的新衣服上,两个人平时的吃食都是靠安南抓回来什么他们就吃什么,就连买衣服的钱都是安南把从山上捕猎野鸡野兔拿到集市贩卖得来的钱。
更何况安南会将所得的收入全部上交给安心,他又哪来的钱买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