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犷出了酒店的大门,心里就一直都在惦记着医生在电话里说的话,他甚至都没有怀疑那话里有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酒店离医院的距离不算远,所以严犷到医院的时候,卫雨介的主治医师还在办公室里忙碌着。
因为刚才电话里的事,严犷强制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结果和医生一交谈才知道,那个化验单上所报的数据没有毛病,的确是化验结果有些严重,但经过一番调查才知道,那个化验单的数据是属于另外一个重症患者的。
至于这个化验单是怎么弄差的,其实是化验室里新来的一个员工,在操作的时候出现了一点问题,而且,那个重症患者的名字和卫雨介的有谐音,所以在打印患者名字的时候,就出现了这样初级的错误。
其实,按照常规来讲,这样的错误,在这种规章制度十分严谨的大型私立医院里,是不可能出现的,但再怎么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只要这其中,有那些有钱人的参与,估计就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
既然侦探都已经告诉自己严犷和卫雨介在酒店一楼的一个包间里用餐,那么想把严犷给支开,用一般的办法肯定是不行的,因为郑源知道,在严犷的心里,好像除了卫雨介之外,没有什么事是可以打动他心的。
所以,郑源才想出了这个办法,让部下去医院给安排出了这样一出无聊的事件,反正经过严犷的这么一个来回,纵使他的速度再快,一时半伙也是回不来的。
到时候,该办的事,也都办完了。
…
当事情澄清的时候,严犷的心都快被这个错误的化验单给吓个半死了。
本来他就知道那些禁药的副作用很强,而且卫雨介的身体又不强壮,在那一个多月里,只是靠一些营养液来维持生命体征,在刚醒来的这几天,被查出有什么突发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严犷知道了这件事,其实是虚惊一场的时候,严犷的心情也是有些怨气的,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医院,还能犯下这么初级的错误,换做是谁都不会愿意的,尤其是拿自己最在乎的人的性命开玩笑,就算主治医师和化验室的主任一致的朝严犷道歉,严犷的心里也还是有些不平的。
毕竟作为一个患者的家属而言,这无非是一种类似戏弄的事。
戏弄?
当这两个字在脑海中闪过的时候,严犷再一低头看下腕表,原来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的雨介一定会等着急的,说好了吃完饭带他去新开业的冷饮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