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死了!”突然,那妇人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跌跌撞撞走过去,想抓阿土的脸。
“他没死。”阿土淡淡的说道。
“你个天杀的,我不信!”那妇人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真宰了他。”阿土阴狠地说道,顺手摸出了一把小刀子。
那妇人猛然停下脚步,看了看阿土手里的刀子,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男人,快步跑了过去,扶起了闫老二。
闫老二已经清醒过来了,疼得手脚直哆嗦,裤裆里湿了一大片。
“你还欠我七匹马,等你能动弹了,我就来索要。”阿土冷淡地说完,连小货箱也不要了,转身就走。
“阿土……求求你,救救我男人!”那妇人突然哭着说道,满脸的哀求之色。
闫老二不能说话,两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细缝,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实在是头晕得厉害,便干脆头一歪,戳在妻子的怀里一动不动了。
“我没存心弄死他,就是让他受受疼,长点记性。”阿土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扔给那妇人,“伤口用针缝了,撒点药,躺一段时间就好了。”
说完话,阿土扭头就走。
那一大圈围观的天水寨人突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似乎这半天他们都是憋着一口气,从开始到结尾,一刻都没有松弛下来。
……
矿山,郭羊的岩洞里,一盆火正旺。
阿奴认真地烤着一条羊腿,将他特制的一种调味品混合了羊油,均匀地涂抹在细嫩的羊肉上。随着“滋滋”的声音,浓郁的肉香弥漫整个岩洞。
郭羊斜倚在石榻上,端了酒,慢慢喝着,满含笑意地看着阿奴和阿土。
“那个闫老二没死吧?”郭羊突然问道。
“没有,要害部位我没打,就让他疼。”阿土恭恭敬敬地说道。
“估计王胡子快要找上门了。”郭羊笑道。
“他不敢来。他的人先动刀子的。”阿奴说道。
“想着让天水寨活泛起来呢,结果打起来了。”郭羊嘿嘿笑着说道。
“打一架其实也不错。其他人就乖了。”阿奴说道。
“看来还是要慢慢来,这些人都安逸习惯了,出现一些新事物,就叽叽歪歪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整天跟猪一样生活才行?”郭羊叹了口气,有些疲惫。
“阿土已经乱了他们的心,再加一把火,肯定行。”阿奴一边涂抹他特制的调味品,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