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嫌不嫌贵?”
阿奴闻言,说道:“空着一停,还说没有,是担心我们出不起店钱啊?”
那老头子嘻嘻一笑,说道:“本来,那两停院子平时也没有对外出租,只有遇到贵客时,才偶尔让人住的。”
“我们又不是什么贵客,就住东厢房好了,再贵我们也负担不起啊。”一直坐着没说话的郭羊突然开口。
阿奴一听有空院子,本来心中一喜,刚要说话,听得郭羊开口,便住口了。
“嘿嘿,这位爷,贵不贵,我糟老头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少爷是人中龙凤,玉树临风,一看就是风流倜傥浊公子,就不要谦虚了。”那老头子到底是开客栈的,恭维起人来,一溜一溜的,听得阿奴暗暗摇头。
郭羊相貌普通,黑不溜秋的,唯一能上得了台面的就一件粗布麻衣浆洗得还算干净。阿奴回头将郭羊上上下下看着,让郭羊都有些不自在了。
“什么贵不贵的,就两个赶路讨生活的,你们的院子我们也住不起,就东厢房吧。”郭羊淡淡地说道。
那老头子呆了呆,马上又堆满了笑说道:“其实,好房间也是看缘分的,老头子看着你们两个顺眼,就以东厢房的价格,租给二位住几天,如何?”
郭羊愣了一下,笑道:“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那老头子嘿嘿笑着,一声招呼,就有一个小厮屁颠屁颠跑了出来,亲亲热热地将郭羊二人引到了二进小院。
“两位爷,这东边院子叫月狐,西边院子叫月乌,请问喜欢哪一间哪?”那小厮白白净净,年纪不大,但看起来颇为清秀。
“一个院子还这么多名堂?”阿奴瓮声瓮气地嘀咕道。
“二位爷,这您就不知道了,这两个院子的名字,可都是我们老板娘亲口起的,听来往的客商说,还好像挺有来头的呢。”那小厮说起老板娘,一脸的仰慕,甚是自豪。
“有什么来头,说说看?”郭羊笑道。
“有位蓟城来的克少爷曾对本客栈赞不绝口,尤其对我们老板娘亲口命名的四个名字佩服之至。我们如云客栈前后左右共有四方,各有一个绝妙的名字,可都是我们老板娘亲口命名的。”那小厮口齿伶俐,盼顾自如,倒是让郭羊和阿奴暗暗纳罕。
“客栈依东南西北,各有一个名字,正北院落,名为月燕,东面小院名为月狐,西面小院名为月乌,北面一片客房,统称为月鹿。听那位克公子说,这四个名字暗含天地大象、文王之德呢。”那小厮颇为自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