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张思语满脸的愤怒,涨红了脸,一阵腹诽。
怎奈人家天生丽质,倾国倾城之色。即便是生气,也看着如此的生动可爱,好像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开心果。让人无限地怜爱,恨不能揉进自己的怀里亲亲,那还舍得让人家生气啊。
看着张思语那又气又恼的样子,又看看秦海洋那一本正经,淡定自若的神情,张天赐差点笑喷出来。眼睛咕噜一转,恶作剧地说道:“那当然啰,一定要用那最大号的缝衣针才行,最好是缝被子用的那种•••”
闻此言,秦海洋如同得令一般,赶紧地站起了身子,欲回身去做准备。还不忘递给张思语一个“你懂的”眼神,那感觉好像在说“瞧,还是我说的对吧!”
一旁的张思语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炸了毛的猫咪宝贝“啊•••啊•••啊•••”地吓了个半死。站起身子,几欲夺路而逃,上演一部逃亡流浪的大戏。
那滑稽的模样好像在说:“我才不要被扎针,打死我都不扎针,我不要开口讲话啦,我不要,我不要•••”
绝望之下,还不忘用近乎于用求救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向张天赐。那饱含委屈和期望的眼神中已经泪光闪烁,如同一个盛满银珠的玉盘,一不小心就会直落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