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后,老爷子就染上了中风的毛病,并且不断恶化。
钱花了无数,专家也看了一打,医院不知道跑了多少遍,吃进去的药能够用箩筐装。
结果:专家越看越废,药越吃越贵,身体是越来越遭罪。
不见病情丁点儿的好转,反而越折腾越严重。
到现在已经发展到无法开口讲话,斜眉歪眼,嘴角流涎,四肢僵硬,半身不遂,跟个植物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不过,这件事情黄天辉一直没有让道上的人知道。哪怕是自己的小弟,知道的也仅限于那些常跟他出去的,知根知底的铁杆。
一路上,张天赐都在听黄天辉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他们家族的故事,就这么静静地倾听,没有打断黄天辉分毫。
而黄天辉今天发挥得也非常好。
兴趣高昂,演讲的嘴巴基本上没有停下来。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行驶到村口,一个右拐弯,在村口的停车场内并排停了下来。
就这样,黄天辉才意犹未尽地暂停了2秒钟,朝窗外看了看,尬笑一声说:“瞧我光顾着跟您讲演了,不想都已经到了。”
再说到黄天辉的老家,这是一个离市区较远,在城市东北方向,紧挨着隔壁城市,盐都市最南面的,四周群山环绕,万分幽静的小村庄。
村子比较古朴。进村主路上有一座非常高大,砖木结构的,黄氏家族的牌楼。高大的牌楼上悬挂着一块巨幅牌匾,上书四个气势恢宏的草书大字——“忠义黄氏”。
据说,这个牌楼当初就是黄桥山筹资兴建的,而写字的这个人也是家族中一个非常有名的书法家,具体叫什么名字,黄天辉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总之,历经三百年风风雨雨之后,牌楼有些地方的色彩已经脱落,柱子明显斑驳,但是当年那誓不为奴的气势,永不服务清廷的魄力,和融进黄氏家族血液中的忠贞义胆,即便是现在还是能够依稀感受到的。
一排车队,一共6辆车,一辆是黄天辉的座驾,黑色的宾利。还有五辆是纯黑色的奥迪A6。搞不懂,是不是黑--社--会做久了,都喜欢搞得黑咕隆咚的,好像不占点黑色,就显示不出自己的冷酷和耍帅。
只是如此豪华的车队并没有直接开进村内,而是绕到牌楼的东侧一个空空落落的停车场内按顺序停了下来。
车队没有进村子。
张天赐觉得很奇怪,一时不知何意,正纳闷着,就听到黄天辉已经下车,并绕到他的一侧,非常绅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