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霁川没有多做停留,说:“那我就先走了。”
没有办法,秦婉光是叫他来医院看看陆晚晴就已经使出了全身的解数,这下子也不知道要怎么挽留,只要点点头让他先走了。
等到厉霁川离开,陆晚晴的俩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对刚才厉霁川对她说几句话而高兴地不得了。秦婉叹了声气说:“晴晴,霁川他……”
陆晚晴听她欲言又止,道:“霁川哥哥怎么了?”
见她这幅样子,秦婉才犹豫道:“这些天唐唯一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天说是她在手术的时候跑走了,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但是霁川也没有回家去住,你说他是不是在等着那个哑巴?”
问出这话来,秦婉才惊觉自己有些说错话了,然后又改了口说:“不过也不可能,霁川最多也是逢场作戏,晴晴你也不必太在意了。”
听到这些,陆晚晴就已经捏紧了被子说:“霁川哥哥真的这么说了么?”
秦婉摇头,笑着掩饰说:“倒是没有这么说,都是我的猜测,我也是担心,我倒是希望这哑巴出去被车撞死,霁川也能够娶你了。”
一个身价高贵的夫人,为了她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陆晚晴心情舒畅了些,拉着她安慰说:“厉阿姨您也别生气,霁川哥哥绝对不是那种为了女人不要您的人,一定是唐唯一这女人给霁川哥哥下了什么蛊!”
这么一说,就让秦婉又将所有的不快都怪在了唐唯一的头上去了。
“对,都是这贱女人……”
等到秦婉离开之后,陆晚晴就让护士将自己的手机打开,打给了一个叫做‘打狗棒’的联系人。
电话接通,她冷声道:“我要你帮我查两个人……”
……
唐唯一安顿好之后,在第三日便买了东西去了师傅的住处。
几个月前,她接到了一手带着自己的师傅说身体不太好,希望她能回来帮自己参加一场医术大赛,要是能够帮着经营一段新利医院最好。
去到师傅家之前她打了电话,但是提示的关机,而这时站在这个她来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老小区的家门口,看着已经褪了色的春联和门把手上的灰尘,心中生了疑惑。
轻扣门,而开门的却不是师傅,是对门的老大爷。
“陈医生一家搬走了好久了。”
搬家?
这事儿没有人给她说过。
她一时着急比划了手语,老大爷却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