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厉霁川会让自己去把程思九的舌头拔了……
包间中什么都没有开,只有明晃晃的灯光开着的。
所有人都几乎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一分钟后,包间的门再一次被打开,随之而来是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进入了屋子里面。
“霁川哥哥,今天咱们在这里玩什么呀?”
陆晚晴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这模样很难让人想象得到在工厂时候对唐唯一的狠戾模样。
厉霁川的目光冰冷,看向她的时候,陆晚晴下意识的脚步一滞,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甜美的样子,走到他身边坐下说:“霁川哥哥?怎么了。”
陆晚晴的探究,让她这才发现了这包间中的气氛,如同在冰窖中一样冷冽。
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片刻,然后又疑惑道:“怎么这么严肃?今天出来不是玩的吗?”
自顾自的说着,厉霁川到现在还没有说一个字,只是目光泠然的盯着她。
终于,陆晚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咬了咬唇伸手想要抱住他的手臂,说:“霁川哥……”
只是话音还未落,他轻启薄唇,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
“滚。”
陆晚晴怔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随即委屈的撇了撇嘴说:“今天是你叫人家过来的……”
厉霁川毫不留情的道:“我是说,让你滚到一边去站着坐着,不要挨着我。”
说罢,便一记凌厉的眼刀落在了陆晚晴的身上,她真的就收回了自己僵在半路的手,然后皱着眉头坐的远远的了。
“霁川哥哥,今天究竟叫我来是什么事情啊?”
陆晚晴依旧不死心,却见他转过头来,忽然悠悠道:“唐唯一住院的事情你知道么?”
这件事情因为唐唯一的刻意隐瞒,以及厉霁川的帮衬,所以外界知道的人确实不多。
所以要是陆晚晴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她面上闪过了一秒钟的迟疑,接着便是十分心虚的说:“我……不知道啊,唯一她怎么了?她不会说话,别人只会哑巴哑巴的叫她,要是受了伤,一定也没有办法给谁说……”
说着,还装作十分惋惜和的样子,厉霁川的唇角一勾,冷笑了一声说:“是么?我没有说她是生病还是说受伤,你又怎么知道是受伤的呢?”
陆晚晴尴尬的笑笑说:“我,我猜的,唯一是医生,一定不会让自己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