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护士这样,我问老头,怎么办。
老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伸手这么左算算,右走走,最后一拍大腿,说了句有了!
招呼着二雷拿来墨斗线,将地上一心求死的女护士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捆绑着,而且那手法别提多娴熟,最关键的,成品很羞耻!
“咳咳,二雷,你最近少补课,都这么消瘦了!”老头清了清嗓子,望着二雷说道。
净扯犊子,二雷这身材哪消瘦了。
二雷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笑嘻嘻的拿了一瓶娃哈哈,喝了一口说道:“接下来怎么做?”
护士估摸着是挣扎累了,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老头高深莫测的掐指算了算,最后神叨叨的睁开眼说了句:“等!”
我心想,这不扯淡吗,整了这么一大堆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到头来给我来一句等?不过也成,这俗话说的好:你胸大,额,不对,年纪大,说啥都对!
我们这一行人就这么干坐在天台上,一等就是五六个钟头,眼看着就要十二点了,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二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歪着脖子靠在墙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我说,师父,这都大半宿了,鬼还来不来?”我挠了挠被蚊子咬的发痒的包。老头闻言,也没搭理我。
看着风平浪静的,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我也就站起身子准备去楼下厕所小解。
夜里医院的过道出奇的安静,厕所里无人,就我一人舒服的放着水。我这心里一舒坦,便情不自禁的哼唱起了《天路》!
“卧槽!”放水间,只觉着脖子凉嗖嗖的,身子一哆嗦,尿差点溅到鞋子上。
该不会这么点背吧,上个厕所都能叫我碰到鬼?
我回过头,四下张望,见身后除了空荡荡的厕所外,啥也没有。难不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此时此刻,天台上被捆绑pla.y的护士突然睁开了眼睛,瞳孔涣散呈现一种浑浊的灰色。
二雷鼻尖正打着鼻涕泡,随着一阵阴风吹过,便被打破了,见他一惊,睁开眼抹了抹嘴角的哈喇子,望着身后的老头说道:“师父,有情况!”
“不得好死,你们都得死,都得死!”护士桀桀桀的阴笑着,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所有人。
忽然,二雷突然大义凛然的来了一句:“盘它,敢在二雷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
就见二雷从口袋中拿出一道符咒,对着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