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安伯听到动静以后率先冲进来:“先生——”
“拖下去关禁闭,没有我的准许,谁也别想给她一口饭菜!”
大量狂风涌入,吹起深红色的帷幔,几盏壁灯的光影在墙纸上摇曳着。
上官蓝伽脸色深冷,薄唇微抿,一袭黑暗的身影伫立在落地窗旁,没有哪时比此刻更恐怖。
书房里,被码好的报纸被风吹得漫天飞舞,宫玺刚睁开眼,手脚就被保镖钳住,再动弹不得。
场景瞬间变得模糊起来,他的背影模糊的像一团黑雾,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她,如果不说些什么,恐怕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可是心如刀绞,痛的她根本说不出话,一口气吸到嗓子里。
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出几个字——
“你想错了……我……没有下毒!”
啊!
真的好痛!——
宫玺闭了闭眼,紧紧咬住唇,手抓着心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上官蓝伽似是听到最大的玩笑,冷清的裂开唇笑了。
他刚刚如果再狠点心,就已经把茶灌入她嘴里,而不是额际!
他已经说服自己不容许再为她心慈手软,他绝不会!再也不会!!!
……
耀眼的灯光亮如白昼,刺的她睁不开眼。
直到光线由亮渐暗,她才稍微适应下来,胸口也不再剧痛,一切恢复正常。
刚刚,她到底是怎么了?身体不由使唤的震裂,像中了毒一样……
中毒!
宫玺猛然惊醒,怎么会这样,她有没有放毒自己心里最清楚!
正想着,她就被保镖丢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周围的灰尘起了一片。
“好好的生活你不要,接下来会让你吃够了苦头!”
语毕,不再给她任何回应的机会,保镖撞上门便离开了。
宫玺难受的咳了咳嗓子,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一时间不可置信。
破败的床柜,潮湿的地板,角落还有被织起的蛛网,她一瞬间从天堂被打到地狱。
与酒店环境相比,这里简直格格不入,看样子应该是放置旧物的杂房。
但她没有心思顾及这些,脑海里全然是那壶被下了毒的茶水……
是谁敢在背后陷害她?
宫玺清晰的记得从制作到结束,前前后后她都没离开过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