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宫玺抓起一只瓶子狠狠朝地上惯去——
啪!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把化妆师和佣人吓得不轻,怎么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偏执。
“宫小姐……”
“这只是警告,下次可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语毕,她捡起碎在地上的玻璃片,抵在自己咽喉部位。
佣人吓得脸色煞白,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先生非得处理了自己不可!
赶忙招呼化妆师,两个人纷纷离开了现场。
直到房门重新关上以后,宫玺才松了口气。真是可笑,接下来的计划要是被佣人发现,她想离开就难了。
进来的时候她注意到化妆间外有保镖把守,不过无所谓了……
宫玺扬起脸,自打她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意到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这是离开的唯一办法!
……
另一边,冷漠的男人手托酒杯,他酌了口香槟,便慵懒的倚靠在沙发里。
这时有服侍生过来满酒,因气氛格外压抑,她不小心抖了抖手,酒液直接洒在男人的西裤上。
上官蓝伽沉着眸,眼底是不容抗拒的愠怒,他本就阴鸷,生起气来更是邪狂的令人发抖。
服侍生吓坏了,急忙抽出准备好的纸巾,为主人擦拭。
“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上官蓝伽闭了闭眼,菲薄的唇殷红,“若有下次,你不必再来工作!”
“谢先生开恩!”
“滚下去!”
结果服侍生刚转身走出去,就撞到慌忙跑来的佣人。
“先……先生,宫小姐执意要自己化妆,还用玻璃渣威胁我们——”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衣领就被强大的力气拽了起来:“意思是她一个人在化妆间?”
“是的!”
砰——
上官蓝伽一脚把茶几踹出几米远,整个人再也没有方才那样淡定。
Fuc~k!
砰——
踹开化妆间的门,这一路都没有现在这般慌张,担心她会不会已经……
上官蓝伽单手袖兜,两只眸像狼一样紧紧环顾四周,却没能发现她的身影。
该死!
“Amber!”
“先生有何吩咐?”
就在他将要下令缉拿她的时候,忽然帘布那边传来动静。
上官蓝伽看了看安伯,走到跟前一把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