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上衣里给抽了出来,现在只穿着内衣呢,她也顾不上好不好意思了,反正现在她顺着那条绳子哧溜滑了下来,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安全的地面儿上。
那老农夫很热情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给蓝羽披上,示意让蓝羽穿了它,他自己穿着背心呢,老爷们儿也没关系吧,他嘴上还一直叨叨咕咕的:
“戴少,戴少——呵呵呵呵。”
蓝羽学着这个国家的礼节儿,给老农夫一个劲儿地鞠躬,后来鞠多了,老农就伸出双手阻止了蓝羽的这个不停地鞠躬的动作。这一下,他才看见了蓝羽腿上还有血迹,现蓝羽受伤了。
其实,蓝羽是真的走不动路了。
老农夫立马用手语让蓝羽原地不动。
不一会儿他把一辆牛车赶了过来,让蓝羽坐上去,就要走。蓝羽先是拦着,指着那个还挂在树上的绳子和自己的衣服,老农夫却摆摆手,意思是不用管它。
于是,他开始赶着牛车顺着羊肠小路,十几分钟就来到了山下的一处带有温馨院落的农舍。农舍很有特点,小小的南向土墙房顶上铺盖着鼓鼓的全是水稻秸杆儿,形成了倒扣的船型。
听到外面的牛车轱辘的声音,从屋里面走出来一位贤淑的老婆娘,大概就是老农夫的婆娘吧。
老夫妇两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阵子,那婆娘过来热情地扶着蓝羽进了屋里,看见原来在屋子里的一个十五六岁小伙子,见有生人进来,他就给蓝羽鞠了个躬,又被老农夫叫了出去。
蓝羽再一回头儿的时候,爷俩就不见了。
老婆娘拿出来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衣裙儿给蓝羽换上,然后就给蓝羽擦洗伤口,又拿来了蓝羽叫不上名字的草,在石头板儿上用木棒子捣碎,涂在了蓝羽的伤口处,然后就用白布给包好伤口,蓝羽顿觉伤口没那么紧绷着疼痛了。
老婆娘看见了蓝羽脚脖子上的电子追踪器,她觉得很好奇,返反复复去摸那个一闪一闪的蓝色闪光,疑问的目光看着蓝羽,蓝羽只是笑笑不说话,她也就放弃了疑问,继续她手里的活儿去了。
一会儿她又给蓝羽端来了一个小小方桌,桌上除了一碗白花花的冒着热气儿的稻米饭,和一碗豆豉汤外,还摆满了好几碟儿各色小菜,蓝羽的肚子又开始奏响了交响乐曲,感觉哈喇子都流到嘴边儿了。
蓝羽却不得不装作客气文雅一点儿,做着手语,意思是问可不可以吃啊。老婆娘也比划应和着,还说出了蓝羽听不懂的声音:
“嘚谢邀,巴力嘚谢邀,嗯,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