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要求登记身份住店就必须远离。因此他们只能住到贫民区里的家庭旅馆。天热的换洗不起,最后干脆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换背心儿短裤了,臭哄哄的,别说洗澡了,就是洗个脸都很难。
蓝羽就这样,不得不日夜疯狂地摧残自己的体肌,被弄的跟本土女人没啥区别。这样,她上街就不招人打眼儿,可以到处想法子找到自己的人儿,弄个机会咸鱼翻身。
几天来,她反复尝试找到和总部的联系方式,因为,在总部那边儿,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要在本地联络部门儿寻到蛛丝马迹,就更加大了困难度,一连几次都没成功。
丁振不理头没刮脸,连毛胡子外加已经是披头散发的程度了,看着就是个野人儿。逼得他每天都MMD嘟囔着牢骚满腹踱日,成天除了糗囧人儿还是囧糗人儿。
丁振天天抱怨着,他像老鼠躲猫一样,白天在破旧不堪的旅馆里呼呼睡大觉,在阴暗的半夜里才从臭气熏天的屋里爬出去,直奔海滨浴场扑腾扑腾跳下海里,和了和了海水儿就算是洗了个澡儿。
然后,他每天半夜,就一头钻进嘈杂猥琐的红灯区,开始游离于纸醉金迷光怪陆离的整条街,挨家儿串户扔个十几、二十个株株,就能看一下儿妖怪们的大胸脯,过过几秒钟的神瘾算是饱个眼福,赶上运气了,哇!还能上手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