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世。蓝羽咬着牙,忍住了想进一步追问更多实情的冲动。
班茶茶先生会心地说:
“别急着问了,你们会知道的。”
说着,一时间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悲凉和沧桑。
丁振变得懂事多了,逃亡之前一贯说一不二的他,现在听从了班茶茶先生的话,他速速钻进了班茶茶先生的专用司机开过来的豪车驾驶室里,再次开动了马达。
所有下人被班茶茶先生一挥手都给哄了回去,一反常态,他坐在了助手的位置打算给丁振指路,而让蓝羽坐进了助手后面的座位上。
丁振如此乖巧的样子,蓝羽不由得瞥眼看了一下儿坐在驾驶室里面认真开车的丁振,不经意间,她看见了丁振的右耳叶上的三角口子。蓝羽想起来,那是她和丁振一起刚刚登上这个岛上的头一天,自己就由于不服热带地区的气候,中暑倒了下来,想起那件事情,蓝羽对丁振还是满怀感激之意的
那天,蓝羽昏迷了一上午,躺在空调机轰鸣声响的旅店客房里,热一阵儿、冷一阵儿的,冷汗、虚汗交替满身浸透神志不清。丁振也许是因为没有侍弄过别人,他慌乱不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跑到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僻静的街面儿上没有多少的行人,就是看到了行人,他又不懂得本地方言,只好又返回到客房内。
发现躺在破床上的蓝羽是又吐了满身都是,逼得他慌忙叫来了旅馆老板娘。可是,那个恶婆娘将抹布和大盆儿给他甩了过来,捂着鼻子又跑回去了,丁振只好又回到了蓝羽身边开始试着收拾呕吐物。
好歹算是收拾干净了,她看见蓝羽越来越静悄悄的,用手背一摸蓝羽的脑门儿,吓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儿。
蓝羽的脑门儿烫得很,呼吸极其微弱。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丁振大声地自言自语,最后想起来应该跑到挂着红十字标记的店面儿去想办法弄到药
出了旅馆,顺着灯光亮的方向没走多远,还真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儿,上面挂着个红十字灯箱,看来全世界夜间售药处的标记都是一样的。
丁振跑着登上了三层台阶儿,冲着刚够伸进一个脑袋的窗户口向里观望,一看窗口边儿上有一个按铃,刚想伸进右手去按那个铃铛,他的脑袋已经充满窗口儿,手是伸不进去了。他只好先将脑袋抽出来,再去使劲儿按了铃铛。
还好,里面的人听见有人按铃铛,就晃晃悠悠走了出来。那个人摇着个大大的芭蕉扇子,叽里呱啦地询问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