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街鼓歇行人绝,九衢茫茫空有月”众人在心里默诵一遍,一股凄凉油然而生。
“喝酒喝酒,吃菜啊,”独孤心慈拎着酒坛给四人均满上。
“又没下文了?”韦斌不满。
“本郎君是想不出了,本就只是抛砖引玉,韦郎君大可续接啊”
“此句若是砖,那天下其他诗句就是泥土了”温郎君说话就是好听。
“来,诸君,齐聚京都共赏长安月,这就是缘分,尽饮此杯”独孤心慈带头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远东烧刀子,入喉刺激的浑身毛孔炸起。
“今夜晚膳有点晚,诸位见谅”独孤心慈夹这薄薄的羊肉片在铜锅子里一涮,再在装着佐料的醋碟里沾沾,放入口中,一股享受的模样。
“这酒不错”此刻韦郎君俊脸泛红,桃腮柳眼,独孤心慈看得打了一个哆嗦,默念两句我本直男。
“久闻真正的远东烧刀子辛辣无双,果然名不虚传”温钰赞道。
“咳咳,这还是酒水吗?好辣”吴七郎掩口只吐气。
“嗯,入口虽辣,但回味一下,绵甜爽净,香气浓郁,余味悠长啊”温钰不愧曾在县衙里当过差,酒席吃请那是常事,对各种酒也有相当的见地品评。
“这才是汉子喝的酒,喝过此酒,其他酒水均是马尿”韦斌郎君拍案,拿起酒坛自顾给自己满上。
“某也喝过烧刀子,东西两市均有贩售别的酒水,什么阿婆清,郎官清,剑南烧春,均猛烈不少,但比起此酒来还是区别很大的,难道那些奸猾商贾兑了水?”吴远黛吴七郎叫到。
“不见得,烧刀子也有很多种的,远东有三处出产,现今长安洛阳均能生产,各地口味不同,水质,温度发酵都影响口味”温钰郎君解释。
“独孤郎君,这就哪儿搜寻到的?还有多少?匀某两坛”韦斌叫到。
“不给,此乃某专饮,市面上根本见不到的”独孤心慈正开心的吃着胡蔓菁,软绵甜爽,还不忘给阿狗和大熊分去两大勺,笨大熊见是菜蔬还不乐意呢。
温钰首先回神,急忙学样,涮羊肉,吃铜锅子,一口下去就完全停不住了,韦斌还正眼巴巴的看着独孤心慈,见吴七郎也跟着忙碌起来,急忙跟上。
本来韦斌虽不比他大兄韦陟那么讲排场,但基本很少和人共享一锅食物,至少是分餐而食,但几口下来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慢点慢点,着什么急?多的是食材”独孤心慈笑意盈盈的看着忙碌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