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倒先秦庄子所著二禽戏:熊经鸟伸。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体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戏,怡而汗出,因以著粉,身体轻便而欲食。
五禽戏历来作为道家医家养生健体固元培气之戏,吴远黛曾见道观真人们演练过,与独孤心慈所练有些差异,但大致模样还是仿佛,独孤心慈的节奏甚至更为舒缓。
正疑惑中,前院的温钰和韦斌两位士子来了,温钰一把两尺短剑,韦斌则是那把近五尺的长剑。
独孤心慈也不停顿动作,只是点头示意。
两人查看了一会独孤心慈的动作,认出是五禽戏,就不再留意,各自舞起剑来。
温钰的剑势倒和他性格一样温润醇和,一招一式方正大气。
韦斌乃东都剑阁弟子,洛阳剑阁的阁主苏游星和剑痴秋季均是帝国有数高手,剑道修为仅次于剑神杨秀,只是阁主苏游星的剑术华丽堂皇,秋季的剑法诡异惊艳,韦斌乃得剑痴亲传,剑法走的是诡变多端。
舞剑的两人是剑走游龙,银光四溢,身轻如燕,势若奔雷,看得吴远黛心旷神怡,目眩神迷,对比那个独孤心慈慢悠悠的五禽戏,这个剑术才是年轻士子应该施展的。
独孤心慈不紧不慢继续演练这他的五禽戏,似乎并未受两人剑术影响,只到额头微微冒汗,这才收工。
“某今日想游览一下长安城,现街鼓既鸣,坊门定已打开,某就先行了”独孤心慈整理一下,右衽长袖白袍,淡黄腰带黑幞头,出屋对温韦两位郎君拱手道。
“三郎自便”温钰大郎笑道。
“吴七郎今日可有要事?”韦二郎倒问起东家吴远黛来。
“今日继续休沐,无甚要事”吴七郎回答。
“独孤郎君想游览长安,可否劳烦七郎导游?”韦二郎由转向独孤心慈“有熟识长安人导游,便捷些许也好”
“吴七郎如今日无事,烦扰带某一游可好?”独孤心慈拱手言道。
“何来烦扰?独孤郎君欲游长安,某本应带路”吴七郎自是应承。
“某等晚间在宅院等候三郎和七郎”温钰收剑。
独孤心慈带着大熊和阿狗两位侍卫,只驾一辆马车,吴远黛骑马。
“先找点吃食吧”独孤心慈吩咐。
于是吴七郎带众人来到青龙坊十字街,虽天刚放亮,街巷曲里已有人众走动。
北街口饼铺粥铺皆全,独孤心慈让吴七郎买些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