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乃肺痨之症,已有三年,早已病入膏肓。”
独孤心慈放手,负手望天,略作思索
“胸痛剧咳,浓痰盗汗,确是肺痨症状,不过此乃表象”
独孤心慈挥手召来大熊,在其包囊中摸索出一小瓷瓶。
“此乃月华丸,早晚进食前各一粒,可补虚抗痨,滋阴镇咳,化痰止血”独孤心慈又掏出纸笔,让大熊蹲下,以其后背为案,立书一方。
药方和瓷瓶递过,白首老者惊异却未接。
“是否有效用,某也未知,但能聊解剧咳之痛”独孤心慈眯眼笑道。
“谢郎君”老者于是不再矫情,接过药方和瓷瓶。
“不过老者的肺痨只是表象,恐另有隐疾”独孤心慈摩挲无须下巴。“老丈可知司马承贞老神仙?”
“已劳烦司马神仙诊治过,能苟活三年,司马神仙功不可没”老者回道。
“若能请其再次诊治彻查,必有所觉”独孤心慈断言“老丈可听闻红尘一梦,化蝶迷踪?”
“未闻”
“司马老神仙听闻必有良方”独孤心慈温言一笑“老丈尽可一试”
老者若有所思。
“老丈可听闻五禽戏,若配以此戏,可保老丈三年无恙”
“某昨日刚入京都,今日有意游览长安,就此别过,恭祝老丈福体安康,早离病魇”
独孤心慈扬长而去。
“郎君贵姓?”老者叫道。
“来往皆是客,相逢便是缘”独孤心慈哈哈一笑,做上马车右轼,再吟一诗句: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