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十六卫,长安怎有安全感”独孤心慈叹道。
“哦,那不是还有上策么?上策是什么?”韦二郎又问。
“上策当然是无为而治咯”
“无为而治?李郎君有没有想揍他的感觉?”韦二郎挑拨。
“若是他处,无为而治不失为上策,太原府已病入膏肓,没猛药不得活”李郎君叹道。
“让汝们多读书啊?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啊”独孤心慈确实讨打。
“什么意思?”众人齐齐白眼。
“无为而治是哪位说的?”
“老子”众人齐答。
“这不就结了”独孤心慈云山雾罩。“长安有三乱,没胆惹不得”
“倒底什么意思?”韦二郎恼怒道“长安有三乱,昨日说过,僧尼娼妓游侠儿。。。”
“不要说了”温钰郎君怒道。
“确实说不得”李郎君也悠悠叹道。“世事通达皆学问,独孤郎君尚年轻,怎地如此通晓俗事?”
他自知晓这无为而治乃为治理僧道,现今寺庙与道观所占土地怕是一惊人数目。
“某开过天眼”独孤心慈敷衍,众人不信。
“呵呵,都是被迫的”众人还是不信。
“诸位知道某五年前进阶大术师的事吧?”独孤心慈无法,遂问道,众人点头。
“其实那也是被迫的,不进阶得死啊,不想死就得拼命啊,拼着拼着就进阶了”
“同样,神龙七年,本郎君也得拼命想啊,狼团的人,十三部的人,远东庙街的人,还有那些滞留在远东的府兵,得养活啊,当汝每天早上醒来,看到的是数十数百冻饿而死的人时,就得想法让今天少死几个人,想着想着就想多了,”独孤郎君躺在交椅上,神色有些萧索,众人默然。
“所以,当司马老神仙宣布某确实已无法施展术法时,本郎君那是一阵轻松啊,某也是寻常人了,管他狼团十三部还是远东庙街安东都护府,某不是大术师了,某是一病人了,某怎么用心也帮不了忙了,所以汝等也不必期望某了,这多好”
“真的,某当日多吃了三碗饭”独孤心慈笑道。
“说实话,朝廷刻意遗忘独孤郎君,有功不赏,汝可有怨言?”李郎君问道。
“怨言能当饭吃?某从不做自认为无意义的事,怨天尤人就是无意义的事,其实在战前某就有预感,远东之战势在必行,但无论胜败,某都会离开远东,有几种可能,一是战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