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扫地”韦二郎掷笔疾呼。
独孤心慈却懒得理会,又让吴七郎速于西市购置铺面,位置不需特殊,并把详细地址做个单页放于月旦评封底,书坊名就叫青龙书坊。
吴七郎办事果决,次日便于西市购置好一临街铺面,酉时一并把月旦评样刊拿过来让三位郎君品评。
温韦两位郎君倒颇为赞赏,独孤心慈皱眉查看良久,建议把封面换成硬黄水纹纸,也画出图样,上一仕女倚楼翘首,旁有月旦评浓墨行书,并让刻上青龙书坊印制的印章,书成即可盖印。
如此折腾,终在制科开考前一日成书五百册。
张振夫妇一早也来为三位郎君壮行,见此书也颇为新奇,吴家二姊虽面有不豫,但也只此书为幼弟劳心而成,再闻独孤心慈把此书定价作一贯钱,心中更喜。
“如此高价,何人能购?”韦二郎质疑。
“千文,不过一顿席面而已,能花五贯去平康北里的不会在乎这一贯的”独孤心慈解释。
“这图影不错,只是过于简单了”张振秘书郎评价。
“过于繁复印刷不出来”吴七郎苦笑。
“那倒是,三位郎君明日即下场应试了,先祝三位得中高第”张振举盏。众人陪饮。
“太常寺贺少卿昨日见到线装书,大感兴趣,三位郎君可有心得诗作,某可寻机让其品鉴一二,他可也是阅卷人等。”张振接着说道。
“行卷?”众人有点明白了,贺知章少卿那可是诗词书法大家。
“是否有点晚了,明日即下场了”吴七郎疑惑。
“时间真正好”张振意味深长,“冬至可是十一月二十三,离制科完场可还有月余。”
“要不再送点烧刀子”独孤心慈笑道,贺少卿那可有名的酒中诗仙。
于是次日,张振把三人诗作与一坛烧刀子献与贺知章案上。
温韦两人的诗作乃前日旧作,独孤心慈倒笑着写就一片新作,只是内容可就让张振哭笑不得。
“闺意,献贺少卿”贺知章少卿对温韦两位郎君的诗作大加赞赏,认为清新有深意,接着打开独孤心慈的诗作“书法不错,风神洒落,神韵颇得行书之精髓”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贺知章哈哈大笑。
“恩,某贺他一首”贺知章思索一下,提笔写就
“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