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给皇族留点颜面吧?”冯元一劝慰。
“哎,圣人刚说长安的事给解决了,白高兴了,”独孤心慈意兴阑珊,连抽几口雪茄,忽然笑道“汝等啊,没抓住重点”
“什么意思啊?”冯元一不解。
“什么意思?哈哈,某就是说,汝等未抓住重点”独孤心慈继续笑道。
“倒底何意?”冯元一不耐烦了。
“没抓住重点就是没抓住重点,跟汝等说话真费劲,直说了吧,两个店铺,卤煮铺不是重点”独孤心慈嗤笑簪花太岁的智商。
“卤煮铺不是重点?难道书坊更重要?”冯元一慢慢接近事情本意。
“对咯,一个卤煮铺就是几个伤残军士维持,再闹能翻什么天?”
“汝是说,书坊出得事会更大?”
“有句话听闻过没有?书读的越多越反动”
“没听说过,什么是反动?”
“就是说读书人是最奸诈阴险的”
“汝不是读书人?”
“某乃佣兵出生,正宗厮杀汉”
“可汝乃制科甲榜探花,嗯,怎么被汝给绕远了?汝是说书坊的事会闹的更大?一个小小的卤煮铺就有上千人闹事?更大的事是多少人闹事?”
“卤煮铺可不只是一个,那是一个产业好吧,说了汝也不懂,算了不说了,多少人闹事为大?越多越好咯,说不定长安城一半的人会掺和”
“一半长安人?汝是说笑吧?”冯元一不信。
“没让汝信”
“汝当是邪教啊?”冯元一笑道,突然戛然而止,他猛地想起青龙坊可是凭月旦评起家,后大部分精力放在印刷佛经道藏上了,那可是真正的名门大教啊“汝能引得佛道两家为汝说话?”
“要两家作甚?一家足以”独孤心慈信心满满。
“一家足以?汝当汝是佛子啊?”冯元一信道,拿佛家开玩笑毫无压力。
独孤心慈懒得回答,只是嘿嘿一笑,冯元一猛地想起远东簪花令那个绸缎庄的宇文伍曾报知,魔狼天星可是终南山楼观道的客卿,还被青龙寺的空海和高丽僧义湘恭为佛陀。
“未见汝与佛道两家联络啊?”冯元一疑惑。
“汝监视某?”独孤心慈不满。
“汝又无甚阴私之事,怕什么?”冯元一监视人还理直气壮,丽竞门职司就是盯梢坐探之类。
“某洗澡,以后还会结婚洞房,汝等亦盯梢?”
“某管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