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又有何稀奇?酒肆里多着呢?仲孙老丈现今值司学堂院舍建设,汝三人帮着跑腿”独孤心慈鄙夷三人见识浅。
三人面面相觑,合着某等就是酒肆跑腿的啊?
“汝等是愿意呢还是愿意?”独孤心慈不耐烦了。
“某等自是愿意”三人还是大喜,再怎么说华师大学堂乃书院别院,即是书院不承认别院的博士资格,但某等亦是华师大学堂的博士,说出去谁敢反对?
书院博士啊,书院博士啊,在燕唐亦是备受尊崇,回国后那是何等荣耀之事?
“某等若为博士怕有非议,助教即可”三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独孤心慈也懒得理会。
“汝这招募的人手也有几个了,汝这办学堂的章程可有眉目?”还是温钰持重,谨慎的问道。
“某想想啊”果然这华师的关门弟子不靠谱,到现在还有一出来一出“汝在书院也混了一段时间,要不汝帮忙定一下?”
“汝这思路....”温钰心想果不其然,不靠谱就是不靠谱“华教授...呃,华山长亦在书院经年,熟知书院章程,不如由华山长定吧?”
“书院向无定规,某等师兄弟的办学的宗旨乃是弘扬华师绝学,恩...师弟,还是汝来决定吧”果然有不靠谱的师弟,这师兄也好不到哪儿去。
“哎,纸上得来终觉浅,书到用时方恨少”独孤心慈有些郁闷,胡诌两句“某想想,某等华师大学堂即要办学,那须得与书院宗旨一致,但亦需有所创新,如何创新?来来,饮酒饮酒,容某琢磨几日”
于是华师大学堂的新鲜人等继续饮宴,各自尽兴,晚间就在华师故居歇息,院落屋舍这几人还是管够。
次日,即是开元二年的正月十二,一大早,独孤心慈尚在早操,仲孙柳就带着一众人来聒噪,说要去勘察地形,准备开工建设院舍。
独孤心慈很是无奈,长叹“某现有相思病,汝等何等忍心来烦扰某?”
仲孙柳径自不理,说这规划如此重要的事,汝若不早下决定,某等怎能开工?
独孤心慈于是无法,草草进食一点之后,随其去了,温钰仍然带着工部的人手勘测广运潭周遭去。
晴川不算小,亦有三万多亩地,比诸长乐坡的书院小不了多少,但书院有四大分院,每年就学的加上旁听的不下万人,这华师大学堂现今亦有十数人了,但比诸书院....还是不比了。
“这儿有水,就辟为田地,交给学堂的学生耕种,让其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