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料的漕船亦是需小心翼翼。
“工程巨大啊,干脆不修了吧?”独孤心慈建议,顿招众人白眼。
“那汝等可有疏浚方略”独孤心慈知道骑虎难下了,就又问道。
“疏浚方略?不就是站在船上用长柄勺挖挑淤泥么?”温钰一愣。
“那要多少人役?需不需要截流?”独孤心慈又问。
“这不是邀汝来商议的嘛?”温钰有些不好意思。
“先看看吧”
于是一行人顺流到了临潼,独孤心慈就吩咐回返。
“这才走了二十来里?前面渭南还有一段呢?”温钰不满。
“温员外郎啊?这天都要黑了,汝准备在河上过夜?再说情状还不都差不多,再看也是汝之事了,某已经看好了”
温钰看看天色,还早啊?不过这回去就是逆流了,速度肯定会慢些。
众人回返到华师故居,天尚未黑定。
独孤心慈见仲孙无异已吩咐人做好了晚餐,老怀大慰,多吃了几碗米饭。
吃过饭,独孤心慈把仲孙家的人和工部的人都叫过来,商议疏浚方略。
“可否束水冲沙?”仲孙柳听闻后提出一个建议。
“可在岸边用牛马拖铁篦清理淤泥”又有人提出方略。
“用铁铸扫帚拖淤泥护坡”
众人纷纷建议,温钰是大开眼界。
“纸上得来终觉浅啊”温钰把独孤心慈的话拿来感叹一番。
“恩,诸位的方略均甚好,某等皆可试试,当然施用需因地制宜”
独孤心慈总结陈词,温钰急忙记录。
“先要征集平头圆船,水落则登滩挑挖,水涨则乘船淘爬”
“再就是铸铁爪,用铁数斤为爪形,以绳系舟尾而沉至于水,篙工急擢,乘流相继而下,一再过,水可深些许”
“还有可以巨木长八尺,齿长二尺,列于木下,如耙状,以石压之,两旁系大绳,两端碇大船,相距八十步,各用滑车绞之,来去挠荡泥沙,己又移船浚”
“再用铁罱,铸铁为勺,中贯以枢,双合无缝,柄用双竹,凡遇水淤,驾船捞取,以此探入水内夹取稀淤散置船仓运行为便”
“多取火药,遇石或土堆一炸即可”
“某的徒弟快入京了,让其跟随,施用术法束水冲沙,恩,右威卫的顾梦是此法大师,亦可寻其求助”
“其他的慢慢再想,多征集役夫,早日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