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诱惑太让人啼笑皆非了,贵为燕唐第一人的圣人会在意俸禄。
圣人思索一下,笑着问道“汝这俸禄多少?”
独孤心慈眼睛一亮,有门,口中却说“这可得看华师大学堂的职分田的收成”
书院的教授和博士诸多人员均是只靠职分田的收成做俸禄的,不像燕唐的国子监太学,或像丁磊的术师学院这样的均是朝廷礼部放俸禄和薪酬福利。
“某怎有时间去授课”圣人却笑道,很为调笑独孤心慈为荣。
“名誉教授亦可以啊?不用授课,挂个名”独孤心慈继续游说。
“那岂不是尸位素餐?”
“答应吧,与正式教授同样待遇呢”
“汝还没完没了了不是?”圣人也不恼怒。
“韦会长,有无兴趣做华师大学堂的名誉教授啊?”独孤心慈遂游说韦会长,韦会长正与丁磊拼酒呢,哪有功夫理他?
“一个个均如此,小心某留汝等抵账啊?”独孤心慈威胁。
“汝这惫赖小子,名誉教授,亏如想的出?还抵账,不怕某叫人平了汝这销金窟?”圣人哪能受威胁?还反威胁。
“汝等可不要后悔啊?”独孤心慈很受伤,放狠话。
“说说汝让某等怎地后悔?”圣人笑眯眯问道。
“姚少保,汝反正现在闲着也闲着,到某这儿做教授吧?待遇从优哦”独孤心慈锲而不舍的游说姚崇。
“某亦有份?”姚崇冷笑,什么某闲着亦闲着?太难听了?
“当然啦,姚少保为相十载,功在社稷,博学广闻,兼之学富五车,文华出众,做个教授妥妥的额,是不是?乔院长”独孤心慈最后问向乔院长。
“姚少保到汝哪儿做个教授屈尊了”乔院长不同韦会长,还有闲暇理会一下。
“瞧,姚少保只要点头,即日即可上任,某会给每个教授烫金证书的哦”独孤心慈继续劝导。
“汝为司业,某为教授,汝让某做汝属下”姚少保很介意位次。
“那汝做左司业,某为右司业”独孤心慈让步,自古左为尊。
“没空”姚少保吐出两字。
“怎地一个个这样啊?”独孤心慈恼了“姚少保,某亦算对汝有过救命之恩,书院的教授又不算辱没汝?再三推搪有意思么?某今日就放下话了,汝若不答应,哼哼,某奈何不了汝,汝的家可在万年县,汝的几个儿子某可有办法对付”
“汝说的什么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