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晴川的独孤心慈自然如鱼儿入海,欢畅自在。
晚上与姚崇等人饮宴完毕,谈起其去泰州之行,姚崇摇头表示就不去凑热闹了。
“某记得汝可答应过圣人的啊?”独孤心慈想想说道。
“某这把年纪了,还千里颠沛流离?”
“去了可会升官的哦?”独孤心慈又笑道。
“某还用在乎官品?倒是汝年纪轻轻的跟着去平白涨一品多划算?”姚崇鄙视。
“某还用在乎官品?”独孤心慈怼怨,想想又说道“这机会也不用错过,汝可以让姚明府去呗?”
姚明府者,姚异也,长安县县令,姚崇次子。
姚崇看看自家的司业,悠悠叹道“昨日有人来问某,可愿让姚异接替汝做千县之首的县令?”
“呵呵,那是在害汝和姚明府”独孤心慈点根雪茄,也不给梁国公姚崇一支,他曾忽悠其不能抽烟,对肺有害处。
姚崇以为其小气,抽了两支后顿觉肺部不适,立时就又信了远东侯的话。
“是啊,某当面拒绝了,后又让独孤护卫在半路上截住他,打晕藏了起来,汝要不去看看是哪家的?”
“哪家的还用看?倒是汝哦,这摆明了站在某一方啊?”
“某只是站在胜利的一方,事实证明某的选择是正确的”姚崇说的很有道理。
“汝不怕某是灰溜溜的滚回来的?”
“若汝是滚回来的,昨日就应该回来了,还有此刻晴川怕已满布丽竞门的人”姚崇冷笑。
“瞧瞧,这姜还是老的辣啊?”独孤心慈指着华师大学堂的教学总务说道。
“远东侯可是后浪推前浪”姚崇也捧他一下。
“嗯,明日可能朝中的会出现大变动,汝要不要回京看看热闹?”独孤心慈又问道。
“不就是宋璟后退一步么?”
“宋璟后退一步了,这首相是哪位张相公的呢?”独孤心慈又问道。
“远东侯还看不明白?”姚崇讥讽。
“呵呵,只怕朝中将会陷入党争啊?”独孤心慈做悲天悯人状。
“这岂不是汝与圣人正期待的局面?”姚崇冷笑。
“也是哦,这局面对某等亦有好处哦,不过某等是两不得罪左右逢源呢?还是择一良枝栖之?”
“汝还用左右逢源择良木栖之?汝就是一颗大树了?”
“也是哦,有姚崇总务在此,华师大就是一颗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