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即会酩酊大醉”
“有酒无量?那可得多加训练,这酒啊可是粮食之精,汝想象其与米饭同源,喝酒当做吃饭即可;不过,夜郎君可能哪种微醉的感觉亦是极好的,能常有哪种似醉非醉的状态亦是幸福啊?”
“远东侯真乃某之酒中知己,对,某享受的就是哪种似醉非醉,将醉未醉的感觉,真是好似这三月浓醇啊?”
“那是,夜郎君若有暇可到华师大学堂一观,某等哪儿百废待兴,但最不缺的就是酒水,嗯,某今日即让萧默大郎他们带了几坛去拜见乔智大术师,可惜与夜郎君错过了,萧家三兄妹可是皆仰慕夜郎君呢?”
“萧默萧笙萧箫三兄妹?那倒真是老友了,那某更需逃得远远的,他们三人可具是酒中好手”夜郎君还是笑道。
“对,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箫默?萧家三兄妹可真是不错,萧箫小娘子亦是可爱”独孤心慈也眯眼笑道。
“那是那是,萧箫小娘子可已长大了啊?”夜白衣叹道。
“那是那是,萧箫小娘子可亦考入书院,那可即是夜郎君的师妹了?”独孤心慈仍拿萧家兄妹做话题。
“那可是太好了,某准备从延兴门入城,顺便到青龙寺访友,不知远东侯可是从春明门入城?”
“正是,那就先告辞了,某等有暇再一起饮酒啊?”独孤心慈发出邀请,夜白衣含笑应下,拱手告辞。
“汝跟其老提萧箫小娘子作甚?萧箫小娘子可未曾见过这位白衣卿相啊?汝难道想与其做冰人?”纳兰妃雅很好奇,做冰人即是做媒之意。
“汝看那白衣卿相的态度不是很有些问题么?”独孤心慈问道。
“什么问题?某看其倒真的是纯真之人,有些山中老僧的味道,脱离尘俗,不知世事”纳兰妃雅有些惊讶。
“汝还相信这世上还有汝某这般纯真之人?”独孤心慈有些不要脸皮,车上四个小娘子均花枝乱颤,笑的很是鄙视。
“汝若纯真,这世上还真是没有狡诈之人了?”纳兰妃雅亦讽刺自己的情郎。
“某就当这是汝之夸奖了”独孤心慈摸摸鼻子,接着说道“这个夜白衣肯定不是从长乐坡而来,长乐坡至此有一段泥路,那匹驴的四蹄清爽干净,要么其是特别爱护其坐骑之故,要么其就是撒谎”
“还有其并未见过萧箫,为何问其已经长大了?”
“那么汝认为这个夜白衣对某是信口胡诌?”纳兰妃雅有些愤怒,某等与汝夜白衣无恩无仇的,信口雌黄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