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把让独孤心慈扬眉吐气,四百底,自家就是两明杠一暗杠带开花清一色碰碰胡七番,那就是五万二,对下铺就是十万零四,韦陟杠一手一番到了二十万零八千贯了。
韦陟脸色变了,一把出去二十万贯?他亦有点不相信,这可是他一年的花销?
“零头均不要了,承惠十万,十万的,二十万”独孤心慈笑嘻嘻的点枝雪茄。
“哟,郇国公还有十多万啊?来来,继续,看来某的手气今日不错”
“汝既然是条一色,为何把三条和九条打出去?”韦陟咬牙切齿。
“某本来只准备打碰碰胡的”独孤心慈笑道。
众人均知其是胡诌。
接着独孤心慈却手气不佳,连续三把只摸两张牌就有人胡牌了,好在牌面均只有四五番,出了一万多贯。
这把轮到独孤心慈坐庄,习惯性的让纳兰妃雅吹口仙气掷骰子,加起来还是个六,从下家王统面前抓牌。
正规正矩码好牌,不算太差,两句牌两靠无对将。
独孤心慈正准备打出一张牌,郑祀突然叫到“慢,此句某可不可加注?”
众人愣住,大唐会所有加注的例子,但一般均是抓牌前寻一家下漂,随意多少只要不少于桌面上的底番数目,比如今日这牌桌上是一百的底番,汝可下四百八百的,当然须问余者三家同意与否,均同意接漂即下注成立。
“郑郎君看来很少玩麻将啊?”独孤心慈笑道。
王统段怀本韦陟皆有些脸红,远东侯在嘲笑其不懂规矩呢?
“远东侯不敢接?”郑祀还在叫唤。
“接啊,少于万贯不接”独孤心慈笑道。
“好的,某下注到韦国公家,两万贯”郑祀正站在韦陟后面。
“好的,那某亦来两万的漂可否?”纳兰妃雅亦冷笑,世人皆知其肯定会下道独孤心慈这边。
独孤心慈与韦陟这两家一进一出至少即是四万了?王统与段怀本互看一下亦点头同意了。
此局果然韦陟赢了,第二次抓牌即自摸,郑祀除了进独孤心慈的四万贯,还收了王统与段怀本的各两万,自摸三家出漂钱。
郑祀得意洋洋,继续下漂,可其奸诈,每次等韦陟抓牌后才下,独孤心慈亦不见怪,均笑眯眯的同意,郑祀很快进账过二十万贯了。
“某这把再来五万漂”郑祀继续得意洋洋。
“十万”纳兰妃雅不甘示弱,即便独孤心慈连牌扑倒还未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