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汝是留还是走?”水柔波问向司徒雨瞳。
“既然来了,某倒是很想尝尝远东侯的美酒”司徒雨瞳笑道。
于是书院上山的十几个人分成两拨,一波颓然下山,留下的除了萧家三兄妹尚有司徒雨瞳还有天速星凌非烟。
“萧大郎可是对几位仙子的离去心有戚戚焉?”独孤心慈却不引众人入府,就在门前闲聊起来。
“均是同窗多年,事后寻机解释两句即可”萧默苦笑。
“哦,某还以为此间尚有故事呢?还琢磨了一句诗句呢?”独孤心慈笑道。
“独孤探花诗情天下闻名,想必所得诗句必是极好的”司徒雨瞳亦凑趣。
“谬赞谬赞,某这句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独孤心慈很是得意。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远东侯可真是会取笑人,怎地,还有客人?”萧默摇头,却看看山路,见独孤心慈不领人入府,径直问道。
“萧大郎这逍遥日子过惯了?怎地某来了这么就尚未发现?”此刻只见路边的一棵榆树上飘下一个身影,白袍长剑,正是前几日长安道上骑驴的夜白衣。
“夜郎君”书院的人惊喜。
“萧大郎,司徒啊,汝等还是嫩了些啊?汝等应该学学夜郎君,想喝某的酒,敷衍那几位仙子,随其下山,然后随便寻个借口开溜,再来某处,还怕某的宅门不开怎地?”独孤心慈讽刺夜白衣藏头露尾之举。
“汝说的有理,那某等去追她们如何?”萧默气结。
“远东侯说的乃至理名言啊”夜白衣笑的人畜无害。
“瞧,今日还真是热闹,这蹭饭的又来了一拨?”独孤心慈又笑道,山路上又来了几人,为首的是韦斌韦二郎,温钰郎君,祖咏还有广平郡公府的长孙程昌胤侍御史,杨秋郎君听闻回府闭关修炼去了。
“汝等还真是会寻人,某都躲到这儿了,还是让汝等给寻摸到了?”独孤心慈摇头。
温钰前几年在书院见过这几位,此刻一番寒暄,很是热络。
独孤心慈仍不领人入内,继续在门前胡扯,果然不一会,万年县的杜绾县丞带人也来了。
“哎,还是汝等有心了?知道某遇刺了,前来慰问?”独孤心慈自作多情的问道。
“那点小场面怎能难住汝?汝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吧?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某是给汝送银钱来的,昨日内库去县廨把契约签了,给,这是二十五万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