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强多了”独孤伽罗尚不满足。
“呃,伽罗啊,某见过汝的剑舞,所以为汝写了几句诗句,公孙大娘虽名满长安,但某尚未观看过其剑舞,汝让某怎地赞扬呢?”独孤心慈叹道。
“那大姐亦来一曲剑舞”独孤伽罗的提议让远东侯与孙楚红相视一笑,两人无良的看向公孙大娘。
“好吧,某来舞一曲,远东侯与孙长老见笑了”公孙大娘落落大方的拱手。
公孙大娘今日红罗锦帕缠头,白裳翠绿半袖装,学着游侠对众人拱手道“见笑”
然后忽地一转身,从腰间抽出两柄软剑,再次旋转娇躯,白裳飘飘,美艳不可方物。
双剑做刺击状,心随曲动,剑随心挥,身随剑舞,影随身飘,在狭小的雅间中只见一道白影飘忽如烟。
“公孙大娘芳龄几何?”独孤心慈嬉笑问独孤伽罗,却斜眼看看苏长街。
“二十五”苏长街都尉顺口回答。
“哦,苏都尉呢?”
“二十三”独孤伽罗替其回答,她亦看出了这位苏师兄对大姊的不同。
“那汝等怎地唤其苏师兄?”
“某等的恩师名唤磨镜老人,苏师兄从小跟随恩师修习,某与大姊仅随后学了三年,这与苏师兄亦有三年为见面了”独孤伽罗叹道。
“磨镜老人?孙长老听闻过这个字号么?”独孤心慈问孙楚红。
“天下奇人多如过江之鲫,某等未听闻的多矣”孙楚红想想回答。
“那汝等恩师现今何在?”独孤心慈干脆问苏长街都尉。
“恩师三年前即不知所踪”苏长街摇头。
“好吧,汝等师傅心思真大,好好,公孙大娘二十五,不向深闺学针缕。”
“遍身绣出蛟螭文,赤手交持太阿舞。
红罗帕兮锦缠头,口吐长安游侠语。
侧身捷如飞鸟轻,瞋目勇如独鹘举。”
“云窗雾阁岂无情,十分娇娆有勇武。
黄堂张燕灯烛光,两耳喧喧厌歌鼓。
人言公孙善舞剑,曾向梨园奉尊俎。
短衣结束当筵呈,壮士增雄懦夫沮。”
当独孤心慈吟诵道最后一句,公孙大娘收剑玉立,满间的清光顿时收敛。
“老苏啊?压力大么?幸好幸好,公孙大娘未参加武举,哈哈,不过,公孙娘子,某,本次武举的知贡举副使,正式邀请汝加入裁判组如何?”
“裁判组?”众人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