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骑啊?”段怀本急了。
“还薛神骑呢?没事,某又未做错什么?”独孤心慈笑道。
“今日谢过远东侯”夜白衣过来称谢。
“汝等是打不过他们?”独孤心慈皱眉。
“这不是顾忌远东侯不准私斗的条例么?”夜白衣笑道。
“是啊,要打上擂台上多的是机会,私斗算什么?恩,他们有句话说的没错,某亦算书院中人,汝等以后在擂台上遇到步骑学院的人给某死命的打,赢了某给汝等庆功,输了看某怎样收拾汝等?”独孤心慈笑道。
“远东侯,现在怎么办啊?”段怀本还在叽叽歪歪。
“老段啊,汝有些不厚道啊,汝请来的人把某的酒楼给砸了,还问某该怎么办?”独孤心慈冷哼。
“谁知道这几个的脾气如此暴烈呢?”段怀本埋怨。
“暴烈?那是不知死活”独孤心慈冷笑。
“不知死活?”段怀本还从未听到有人如此评价燕天骑的弟子。
“先不说他们的武技如何吧?都别人的地头闹事随心所欲,不说合不合兵法,那亦是给燕天骑和步骑学院抹黑之举,更何况身为燕唐的军人,不去维护燕唐的律法,却肆意破坏,还死不悔改,如此愚蠢之举某真不相信是燕天骑的所授弟子所为”
“汝就别相信是不是燕天骑所授了,这摘星楼的损失某来赔偿如何?汝就放过此事如何?”
“呵呵”
“什么意思啊?”
“老段啊,汝对某看来是太不了解了,好了,此事不关汝事,汝就高高挂起,不过这酒楼的赔偿汝须得赔偿一遍,哪几个步骑学院的高材生某自会寻他们再赔偿一遍,恩,算起来某还赚了啊?”
“汝到现在还挂记着赚钱?”段怀本不可置信。
“恩,不可么?还有啊,汝老段以后看人要准点啊?这几人吃汝的饭还砸汝的饭碗是何道理?”
“他们怎地就砸了某的饭碗?”段怀本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他们是汝带来的吧?这书院中人亦是汝带来的?两厢打起来汝劝了没?”
“劝了啊?”
“他们听了没?没把汝放在眼里啊?”
“得得得,他们本就是天骑之徒,傲气自然需有的,汝跟他们置气作甚?”
“置气?天骑之徒?仅凭这四个字就想闯荡江湖?就想为国征战?燕唐人认,突厥棒槌们认不认?算了,跟汝说这些作甚?走了,老冯,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