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知贡举副使,不关心武举事宜,倒有闲心去筹谋生意?”杜绾县丞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汝这是赤裸裸的嫉恨啊?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独孤明府很犀利的反驳其县丞。
“某见不得别人好?汝看看,这才两日,还是小组赛,比试亦不是一战定输赢的淘汰,即有三人重伤,数人轻伤,汝就不能用点心么?”杜绾县丞很幽怨的回答。
“不是有规定么?每人参加武举即签订生死状,比试中生死自负;比试中故意伤人者,一次警告,两次即枷号示众;故意致人伤残者,剥夺武举资格,罚其补偿伤残者治疗银钱,情节严重者送有司量刑;致人死亡者,即刻剥夺武举资格,性质恶劣者,送交有司量刑,有私仇者,尽量避免一对一对决”独孤心慈不以为意。
“规章是规章,那些上场厮杀的,杀红了眼哪里还注意到这些?”杜绾不满道。
“那汝有什么办法?三十组近百人才三人重伤,不多啊?汝以为这是文举啊?温良谦恭,彬彬有礼?刀枪无眼,术法无情,多喊些郎中来,那些重伤的能治好的就先治疗,不能治好的给些银钱打发了,不是有伤残基金么?”独孤心慈教育道。
“给些银钱打发了?汝倒是无情,汝心倒似铁?”杜绾县丞睁大眼睛说道。
“江湖男儿岂能畏惧生死?俗语云: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不金铁为心石作肝,来武举作甚?这些武举均需加入十六卫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即需上战场的,贪生怕死的某来,慈心仁德的莫要,不见血怎配唤作江湖儿女,不杀人怎配做帝国军人?”独孤心慈继续教训道,让几个小娘子亦停止议论,睁大眼睛看着云淡风轻的远东侯独孤心慈。
“汝吓着她们了”纳兰女帝清声说道。
“汝等是小娘子,学学绣花绘画即可,这杀人之事有某等男儿来即是了,打打杀杀的多不淑女?勿需听某的胡诌”独孤心慈赶紧拱手赔罪。
“远东侯是看不起某等小娘子咯?”木婉清却说道。
“哪能呢?某只是随口而言,若让小娘子亦去拼命杀敌,让某等男儿何以自处?”独孤心慈赔笑。
“量汝也不敢”巫灵舞挥舞粉拳恐吓。
“就是就是,纳兰姊姊说了,女儿可顶半边天,汝看不起某等即是看不起纳兰姊姊?”萧箫小娘子亦推波助澜。
“是极是极,某错了,不该小看几位小娘子”独孤心慈见几个小娘子有纳兰女帝撑腰很是猖狂,但亦无法,只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