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冲过去再说,白小娘子的几朵剑花就吓住汝了?汝的方天画戟是烧火棍啊?汝的腿昨夜在北里行首的床上软了?”
“一个骑士连冲锋都不会?汝是哪门子的骑士?”
“好好的骑士练什么回马戟?汝看着潇洒是不?某看着就猥琐”
“还一戟九段,汝一骑士要那么快作甚?拿着大戟冲过去砍就是了,想那么多作甚?汝皮糙肉厚的怕甚?”
“还是那句话,武者要学会用身体做武器,还戟在人在?没方天画戟了汝去上吊啊?没武器了用拳头,拳头被砍断了用牙齿,牙齿被打碎了用头颅,头颅被砍掉了,呃,汝就死了”
“明白了么?骑士最重要的是勇气,一个怕死的笨驴做什么骑士?怕死就早点滚回去燕天骑的脚下求饶,有他在汝就死不了”
燕冉眼睛通红,牙齿快咬碎,边上的司徒雨瞳赶紧拉住他。
“怎地?想冲过来跟某拼命?汝还嫩了点,人家说愣头青愣头青,某看汝是软脚蟹,若要让某瞧得起汝,汝脱光了去长安朱雀大街跑上三圈”
“不敢啊?连脱光跑路都不敢,还敢去送死?知道战狂不?战狼战长空,某让其脱光了去大街上跑三圈,他能跑四圈,某让其去杀人全家,他绝不会留一只小鸡崽子,瞧瞧汝,说汝两句就捏拳头了?”
“除了脱光去朱雀大街跑步还有什么可有证明某不是软脚蟹的?”燕冉长吁一口气问道。
“那汝去把那三坛烧刀子喝完”独孤心慈不屑说道。
燕冉跑过去拿来三坛酒水,拍掉泥封,咕咚咕咚就喝将起来。
一众人默然的看着他,很是戚戚然。
三坛喝完,方天画戟燕冉轰然倒下。
“浪费了半坛好酒”独孤心慈还嘀咕着。
“还有谁想求骂的?”独孤心慈又叫嚣道。
众人望着这位神采奕奕的远东侯,想起了其在含元殿骂死同科进士的光辉事迹,瞬间众人又转头看向司徒雨瞳,还剩他和白小娘子了?
司徒雨瞳于是无奈起身,拱手肃立。
“汝够好的了,汝是术士,与他们不同,汝天资不错,很好了”独孤心慈看看赞道。
“求真话”司徒雨瞳苦笑。
“真话啊?那汝就是一蠢蠢的棒槌,棒槌够蠢的了,汝比棒槌还蠢,还别不服气,汝是术士啊?术士的第一准则是什么?”
“术士上了战场第一准则即是保全自己,没见过与敌拼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