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飞鹰佣兵团的刀客白头鹰陈一眉是少年白头,魔狼天星独孤心慈亦两次白头,第一次是五年前海兰泡施展了血雕飞龙的大术法,虽晋阶大术师,但因损耗过大而白头。
后来吃了不少人参何首乌才重又白发转黑。
第二次则是两年前燕唐远征漠河,漠河城下被突厥魔师呼兰贝尔抽取了精神力,半个时辰的神术士降阶为普通人,再次白了少年头,去岁术士协会的会长韦一笑赠其千年何首乌,这才重又黑了头发。
而陈一眉是真的少年白头,亮晶晶的白发很是惹眼,虽然他亦只有双十年华。
陈一眉虽来自偏远安南长州,初来长安,在韦二郎一众风流人物的熏陶下亦是经常流连平康北里,唤为花间客可不是独孤心慈为赋新词强说的。
“明日某即与那剑锋寒好好斗上一场,某等今日大醉一场,明日才有气力上擂台”白头花间客陈一眉很是豪气。
“汝是怕清醒时没有胆量上去吧?”韦二郎嘲讽。
“汝一玉面郎君亦只会说些酸话”独孤心慈亦是嘲讽。
既然决定下场会那个天涯剑客剑锋寒,陈一眉认真起来,寻到与其交过手的小马,问起剑锋寒的实力起来。
“着什么急?明日汝即便申请退组,亦需申请审核,后日方能上场,汝明日亦无需急着退组,先跟汝的少团长和夜雨楼把价格谈好再说”独孤心慈给其定了方略。
众人才想起今科武举确有此规定,虽均嘲笑陈一眉猴急。
陈一眉终是不敌众手,花间客不久即变成桌下客了,被人灌了至少一坛酒水。
已近五月,白日的天气越来越烦热,晨间到还舒爽。
今日独孤心慈给小雅送去的依旧是新词,词牌名为西江月:
别后千思万想,眼前一日三秋。
小街栏槛记追游。料得新妆依旧。
自笑非常蒂殢,为汝无限闲愁。
莫将离恨寄新愁。闻道腰肢愈瘦。
纳兰女帝今日让阿狗捎带回一首,亦是新词:
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
伤情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
兽炉沉水烟,翠沼残花片。
一行写入相思传。
独孤心慈看来喜不自胜,一行写入相思传啊?证明在纳兰女帝心中自己还是很重要的嘛?
于是上午独孤心慈也不看三国志了,提笔写下四个大字:三国演义,然后又是一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