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冉来了兴致,举杯敬皇太后一杯,皇太后笑言老了不能饮,但浅尝一口算是给了面子。
燕冉自然不敢介意,他亦姓燕,按宗正寺的皇族族谱,他应喊皇太后祖母的。
然后燕冉即请远东侯同饮,独孤心慈没有推辞,笑着饮胜。
燕冉再寻纳兰女帝同饮,纳兰妃雅也未介意,一饮而尽。
接着独孤心慈就发话了“汝仅敬某一杯算什么?这么多小娘子一人一杯来啊?还有这么多好友的,汝不跟谁喝岂不是得罪人?”
燕冉有些傻眼了,这一转下来近四十人,四十杯啊?某喝的可是烧刀子,难怪刚才远东侯与纳兰女帝一直用的是葡萄酒敬的呢?这四十杯烧刀子,还不把人给烧死啊?
“燕冉郎君,某一再跟汝说,不要自己拿主意,不要自己出头,瞧瞧,没有三两三,汝怎能上南山?不过喝酒呗?喝躺倒就是了?天心无妄,汝孽自作,是男人,自己选的路跪着亦需走完”独孤心慈见其无动静便沉下脸继续教训。
众人亦无人敢劝,前两日燕冉才差点酿成大祸,私自做主请了几个姬家的死士做厨娘,若不是众人一心等远东侯回来一起饮宴,这多少人怕已魂归黄泉,当时远东侯即劝其不要擅作主张。
这两日终于将姬家的人全数捉拿住,即便最后的一个姬悲情亦在洛阳被拿获,同时还斩杀了拼命的银杏娘,辽阳郡王府一众人放下心思,轻松许多,才过上两天好日子,这又旧病复发了?居然还敢**远东侯?
“燕冉郎君?那一门的?”皇太后问独孤心慈。
“燕天骑家的”独孤心慈没好气回答。
“汝急什么急?什么汝孽自作?跪着亦需走完?燕冉郎君,这烧刀子很烈的,汝就与诸位小娘子同饮一杯,再与众郎君同饮一杯即可,远东侯就这猢狲脾气,汝别介意”皇太后出面给燕冉台阶下。
燕冉脸色通红,与众人饮了两杯酒,即落座不敢炸刺了。
独孤心慈摇头即不再言,纳兰妃雅抓住其手,独孤心慈笑笑,两人五指环扣,互相给对方夹菜,相视一笑,各自如饮蜜糖。
一众郎君和小娘子有些沉闷了,独孤心慈的几句话有些过了。
“都是汝,好好的宴席被汝给搅了?”独孤皇太后用拄仗隔着纳兰妃雅戳戳独孤心慈。
“某没说错啊?不就是喝酒的气氛么?那不简单,让他们见识一下酒神的样子,阿全,今天状态好不好?”独孤心慈叫道。
全一权起身,慢吞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