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独孤心慈又问道。
“很好,某等大开眼界,远东侯的多才多艺让某等拜服”
“唔,汝等往日应酬宴饮皆是何等模样?”独孤心慈有预感这两个太学的儒生问题很刁钻,先给他们绕晕了再说。
“那些情状某等亦未在意,有点拘束”
“拘束?那可不好,年轻人当意气风发,粪土万年侯,听从本心,放浪形骸亦是真儒士,那些宴饮的歌舞如何?有这几位小娘子精彩否?”
“均是些章台行首,匠气十足,没有这般清新自然”儒清远居然认真想了一下才回答。
“汝等可不能小看章台行首们,她们亦是真正的艺术家,嗯,就是舞蹈表演家,算了,某这么与汝等说吧,她们精研舞蹈,醉心于舞蹈,对舞蹈的态度即如汝等对待儒家经典的态度,所谓术业有专攻,均是痴心人啊?”独孤心慈说道话连自己均不信。
“受教了,某等来请教远东侯是怎样看待儒学的?某等知晓远东侯曾是神术士,是术法大家,与佛道甚至神学均有涉猎,但远东侯亦是制科探花,诗词文章皆是燕唐大家,那对儒学可有心得?”
“心得?某可是随心所欲惯了,兴趣颇杂,因而多看了些书,多了解了一些世情,多结交了一些朋友,对儒学嘛?某的嗣父为儒学大家,倒也耳濡目染颇多,所谓道家出世修无为,佛家入世解因果,儒家治世为功名,某是很佩服儒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典范的”
“远东侯治理万年县,为民修漕渠,为国开赋税,为民治学堂,亦堪称治国之典范,乃某辈之楷模,远东侯认为这治儒学路上可有心得?”欧阳枫朗也问道。
“治儒学之路很难,成真正的儒士亦难,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两位郎君是想问该从何处着手来治儒学吧?”
“不错,某自认饱读经书,先贤名士的故事某亦熟知,但却不知应从何而起?”儒清远却问道。
“看来儒郎君是为儒礼所困啊?儒学讲究克己复礼,长幼有序,尊卑分明,又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之说,而两位现今只是一儒生,事无治世之责,职无治国之司,因而困惑:某当从何而始?”
两个太学精英点头称是。
“其实很简单啊,汝等是儒生,现今当以修身为主,修身即修习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孝节悌、中庸忠恕、平和慎独等。”独孤心慈吃口纳兰妃雅给夹来的鱼肉继续忽悠:
“修身过程包括两个基本环节:格物致知、诚意正心。格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