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状两成利润怕亦有百万贯之多,两百万贯差不多可以完成远东侯这个方略了。
“汝等皆见过武举试场的运用模式,那么多坊街修缮,虽需拆迁店铺屋宅,但亦会增加屋宅,比如这个广场,汝即可建设店铺,这不是费用就来了?漕渠修缮后管委会亦会收过往船只费用,这个费用可提前预支用于修缮费用,汝等还用担心费用么?”独孤心慈翻开两张底牌。
“提前预支过往船只费用?”韦陟愣住。
“不错,现今即便还是城内漕渠如此破烂不堪,每年亦有十几万贯的费用,这个费用皆由户部收走,某准备与户部协商,修缮后按去岁标准,多收取的费用用于漕渠维护,这个费用至少会较去岁翻倍吧?每年少点算十万亦有吧?拿出一半即有五万贯来预支今岁修缮费用不为过吧?这样十年即有五十万贯了”独孤心慈继续解释。
“汝这是寅吃卯粮啊?但这个费用现今还不能用啊?”段怀本迷惑,韦陟亦是怀疑。
“谁说不能用?这个费用可抵押啊?比如万年县用这个过往船只费为抵押向汝老段借贷,汝先借贷四万五千贯与万年县来修缮漕渠,每年还汝五万贯,汝干不干?”独孤心慈笑道。
“嘶,这样也行?”段怀本与韦陟有些发呆。
“有什么不行?这个亦可招标,汝出四万五,某出四万八,这个可是价高者得哦?”
“汝就不怕无人来投标?”韦陟怀疑这样一来利润压低无人响应。
“汝等不要,某来啊?”独孤心慈自然可一力包揽,不就是五十万贯么?
夜雨楼的两个话事人无语。
“好吧,某答应做这个筹委会的主持”韦陟喝口茶水应下差事。
“恩,某明日即与左宣德商量一下,先拨付几万贯给汝来进行先期筹备,汝先选好人,某给汝报备朝廷”独孤心慈亦举茶盏相贺。
“这个工部和户部的人好说,大把的闲人,但这个人工可不是小数目,现今又是武举期间,可不好募工?”韦陟对朝中形势很了解。
“燕唐最不缺的就是人啊?”独孤心慈鼓励道。
韦陟噎住,燕唐是不缺人,但某长安修坊墙去河南河东募人去?
“汝远东侯还真是会差遣人啊?某就发觉自从认识汝后,某就没闲过?某现今有多少天未举办宴饮了?未去过平康北里了?”段怀本苦笑道。
“举办宴饮?去平康北里?汝以前都去厌了吧?汝亦可将此事作为一个游戏啊?多好玩?整个万年县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