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长戈,
凛然气吞山河;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乱世锁征尘,
共赴家国恨,
夕阳血色沉,
千载立雄魂,
佣兵不世业,
征战定乾坤;
壮士埋骨山岗,
鼓角铮鸣,风雨沧桑,
浴血十里疆场,
挟风弹铗高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吟唱曲调为商羽调,深沉悲凉。
这是佣兵之歌,近年来传遍各个佣兵团,最初的出处即是远东,一众佣兵自然吟唱过无数遍,即便是身在京畿的王忠嗣亦是唱的响亮。
一众佣兵自然歌喉不佳,出声如磨刀,最后干脆即是嘶吼,但那股铁血和悲凉,无论是素来欢快的小精灵巫灵舞,还是高傲的魏初晴,均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一众武举口瞪目呆的看着近乎发疯的九个佣兵,默然无语。
独孤心慈与几个佣兵连唱两遍,各自落座闷酒一杯。
“某已不是纯粹的佣兵了,某希望佣兵精神长存不死,敬死难的佣兵兄弟们”独孤心慈又倒酒一杯缓缓泼洒在地。
“敬死难的佣兵兄弟们”几个佣兵学样。
独孤心慈闭眼眯了一会,然后睁眼,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某等佣兵男儿休作女儿状,小狐狸,擦干眼泪,某等饮酒,今日那个不醉倒即是棒槌”
“某才未流泪,佣兵男儿流血不流泪”春水流强做欢颜。
“来,独孤天星,某等先来三杯”赫连水渊喝道。
“谁怕谁?某今日就是独孤天星,远东佣兵魔狼天星,汝等的天星耶耶一人挑汝等九人,看某灌得汝等求饶”独孤心慈大笑。
“呸,汝一远东野狗崽子也配称某等耶耶,安西的秃驴崽子先上,汝家阮耶耶再来”阮少雄亦赤红着眼喝道。
“说啥呢?汝安南的矮兔崽子也敢猖狂,来,汝家耶律耶耶先跟汝喝十杯”边上安东的耶律双单脚踏着交椅亦是暴喝。
“谁怕谁?先来个哥俩好”阮少雄连抽两杯烧刀子。
“安北的骚狐狸崽子,轮到汝了,三杯,别给某装死,有汝天星耶耶一口吃的,不会让汝等饿着”独孤心慈亦是挽起衣袖,跟赫连水渊喝完三杯后,找上春水流。
“某等安西雪狐耶耶从不欠人